风吹烟散
恨春去,不与人期,恨春去,不与人期,恨春去柳承先坐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念着,像着了迷一样,又像中了远古的符咒,恨春去,不与人期,恨春去,不与人期
柳承先这次喝了四壶酒。
柳承先直接闯进了父亲房中。
“哎,为什么走?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留下呢?”
柳承先颓然落座,痴痴的自言自语。
“柳公子,您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等等!”
“嗳、嗳。”
酒倌放下壶酒,说罢转身欲走。
“小二,前些天在这儿卖艺的”
酒倌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小二,你尽管直说。喏,拿去换壶酒喝吧。”
“小的不敢。思漫姑娘已经走了。”
“她没留下什么东西吗?”
“没——噢,对啦,柳公子,她说如果您问起来,就让我带您到她住过的客房看看。”
柳承先马上站起来,噔噔噔上了楼。
然而房间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她让我来看什么呢?柳承先来回踱着,紧锁双眉。忽然他快步走到床前,俯过身子察看。原来墙上刻了一行若隐若现的小字。
“恨春去,不与人期,弄夜色,空余满地梨花雪。”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前天。”
“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柳承先陡然起身,抓住了酒倌前襟。酒倌躲闪着柳承先的双眼,不敢正视。
“柳、柳公子,小的——小的也不晓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