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你走吧。”
“那、那、朱老大,我、走了。”
贾易珍望望朱长青,揣摩不透他为什么那么镇静。但是他不得不走了。
“那是那是,朱老大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贾易珍脸上堆着笑“不过,朱老大,这人心隔肚皮,有些事很难说,不得不留心啊。朱老大,这有些人心就是不往正地儿使,竟然有人说说”贾易珍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你他娘倒是说呀,再吞吞吐吐的老子做了你!”
朱长青看见贾易珍那副猥琐的模样就生气。什么东西!还在老子这里嚼舌!不过他又有些想知道贾易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瞪大了双眼盯着贾易珍。贾易珍不抬头就知道,朱长青已经被调动起来了,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说:
“朱老大,那我可就说了啊,您别怪我。是这样的,有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造起您老人家的谣来了,说什么——哦——那个、说、那谁来您家之前,已经跟了人了。”
贾易珍说完,低垂着头,静静等待朱长青的反应。
“朱老大,您千万别生气,我说的话不好听啊。”
贾易珍紧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样子。
“说吧,尽管说,老子不怪你。”
“朱老大,那、那我可就说了。”
“说。”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朱长青像抽动破风箱那样发出沉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朱长青才镇定下来。他漫不经意地说:
“你是说,乌清竹过门之前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啦?”
“朱老大,不是我说,是人家给我说的。”
“谁给你说的?”
“我也不知道,时间长了就忘了。我只担心着把这件事告诉您,又怕您生气,这提心吊胆地过了好几天,就把那茬给忘了。”
“你看这”
“好啦,你们都一边去。”朱长青挥挥手把手下们都打发出去,然后身子往前倾了倾,说“说吧。”
“是这样的,朱老大。我听人家说,乌清竹原来许过人。”
“这我知道。我朱长青看上了就是许了人也得退了。乌有仁是个识趣的人,这不现在乌清竹在我这儿呢嘛。许了人顶个鸡毛!”
朱长青不以为然,你贾易珍咕嘟了半天就说了个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