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碎片
我相信魂灵的存在。
也许很多的无神论者们会接二连三的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的种种不是。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被人指责和反驳的日子,这让我看到一些生存的意义。
生在“这个世界”却不相信魂灵存在的大人老爷们,在以某种形式离开后,即使变作魂灵去了“那个世界”并终于对“魂灵说”信服,也不能再把观点表达给“这个世界”的人听,以此类推,这种信与不信是会延续下去的。
现实社会不相信眼泪。
可是很多时候,除了眼泪,我们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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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不是可怕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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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是个难题,是个破不了的难题。
生活当然是有模式的,不过现代人生活的模式总像是千篇一律,互相被同化,外在的,内在的,所有存在都是向同一种形态靠近。这些也决定了人们脸上的表情的变化规律:随机应变。
脸上的表情由心中的“表情”来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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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世界开始变红。
喜欢在文字中寻找一些什么。他们因而说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可笑。为何不说我在幻想或是空想呢?那样似乎离他们行事的准则靠得更近一些。
我写作。不是为了换取什么物质上的支持,这样做,仅仅是当作一种精神上的支撑。我在文字中吐露所有的心事,用尽量准确的语言把这些想法表达出来。在这个写作的过程中,我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大脑一直在维持着兴奋的状态。当某一段心事表述完毕之后,就可以长舒一口气,细细的品味和享受一些什么。在此间得到的可以算作是一种乐趣。
但是更多时候我是找不到这种乐趣的。有很多的心事充满了矛盾,而这就像是一场战争,这样和那样的想法势均力敌却又势不两立,我不能够决定偏向哪一方,于是就这么僵持,但实际上不可能有绝对的僵持存在,事实是这充满矛盾的双方在激烈的交战,反复的进行着猛烈的冲击,只是无法分出高下。这些不易选择的心事在一时间很难被理清和表达出来,于是就沉积在心底,而那种郁闷积淀得愈来愈多,这慢慢得也就成了一个结,更难解开了。除非在某一特定时间遇到某一特定的人,否则很可能就只能这样了。
文字只是偶然来到的兴奋剂,它让我的生命那么的震动一下,而其它时刻,我还是只有那样平淡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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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麻木实则是一种清醒。他们要我麻醉,要我呕吐,要我把抵触的情绪丢在一边。我笑。我知道我的灵魂挡住了他们的道路。我就那么站着。
疼痛接踵而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上方却只是一片下着酒精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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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这不是我所擅长的,我想要平静的过活,却在“人际”这个怪圈中迷失了方向。我没有指南针,也没有一个向导,上方的阴沉也掩盖了方向。眼泪是没有作用的。于是又只能坐等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