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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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不要靠我那么近啦”
嘴上虽这么说,心口的甜却是满了出来,让她浸润在幸福的蜜味里。
他露出不以为意的痞笑。“就说我的抵抗力好,你那一点小病毒,没在怕的啦!”
何瑞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如果你真的感冒了,就别怪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真的要被你传染感冒,需要更激烈的方式。”
“爹地的抵抗力比你好,不用戴。”
摆明了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霸行径,但成朗桓还是乖乖出去戴口罩。
由儿子手中接过哭得颇夸张的女人,他没好气地替她抹掉眼泪。“有没有这么感动啊?”
何瑞颐也知道自己哭得太夸张,但不知怎的,眼泪就是停不住。
上台北念书后她就一直留在北部,取得教师资格后,过看流浪教师的日子,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老家,也只有回老家时,她才能感受家人给予的温暖,喝到家人煮的粥汤。
他说着,双眸瞅着她略显苍白的唇,宽厚的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意图明显不已。
想到他可能吻她,还是最“激烈”的那种,何瑞颐羞窘不已地又推了他一把。“你、你休想!”
成介彻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好温柔地说:“赶快弄好病,等我下星期回诊看过脚的状况,说不定可以拆石膏了,行动自如后,我们就带桓去郊外走走。”
三个人出外踏青的想象果真让她心动了,她义正辞严地开口:“只要你不骚扰我,让我静静弄病,我会很快好的!”
确定两人的关系后,他尺度大开,完全随心所欲,颇有想对她怎样... -->>
但今天,她的男人居然为她挽袖下厨,还附赠个俊美无比的小正太喂她喝粥,她如何能不感动?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似的,涩涩的、热热的,许久,她才抽抽噎噎地开口:“我没想到你们会会对我这么好。”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看看她哭得鼻头通红,他爱怜地揉揉她的发顶,倾身轻轻在她的眼、鼻落下一吻。“你是我和桓的宝贝,为你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有什么好感动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是感动呗!
感觉他的吻轻轻落下,哭得丑不拉叽的何瑞颐终于止住泪,红着脸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