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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期一顾暖跟左琛见过一次面之后，再也没见到，左琛这次有给她经常打电话，大多叮嘱她吃早中晚三餐，晚上睡前会打一个。

星期三的时候顾暖吃到了外卖送来的午餐，很丰盛，匿名的有人付了钱的，顾暖知道是左琛。

有点牵强。

在拿到沈晓菲递给她的纸条时，顾暖就觉得不对劲，见到了左琛之后，也明白根本没有什么任务了。

吃完午餐左琛送她回公司，他开车走了，至于他回头再怎么回公司，谁知道呢。

...

晚上顾暖下班去医院，七点的时候乔东城准时来了，顾暖觉得他来不来真的没必要，他抢着做的事情顾暖都能自己做的来，莫名的欠乔东城一份人情真不舒服。

一边凝神吸烟，一边手指轻轻捏着眉心处的左琛，却好似自己没说过一样。

“你头疼？”顾暖问。

“这几日没休息好，无碍。”左琛睁开眼睛看顾暖。

眼神中真的有疲惫，似乎顾暖就没见到过他不疲惫的时候，那么大的一个摊子什么都要由他谨慎决策，能不累吗。

“你，好几天没给我打过电话。”顾暖盯着他的眼睛，说。

对于病房里突然出现的左茵，乔东城十分讶异，左茵摘掉了自己的胸牌，乔东城便不知道左茵姓左，左茵也怕人知道他是左琛的姐。

顾暖和左茵都是不解释什么，乔东城也不好问，她们两个说话，中间乔东城插不上话，便听了顾暖的劝，回家去了。

左茵晚班下班在十一点左右，左茵负责帮顾暖把乔东城弄走，她也可以回家了，顺便背着顾暖跟左琛交差。

左琛却在惆怅，乔东城那句‘月中结婚’会是开玩笑？

乔东城是那么幼稚逞口舌之快的人？不像。

她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就是觉得太不正常了，不问一问她心里会憋着难受。

左琛轻笑，“生气了？”

“没有。”顾暖也笑，说的很真。

“认真工作时不敢打给你，怕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