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河里有首诗

随手可摘的草籽

和芦苇，该做些什么

那朵东张西望的水浮莲

秩序在这里被深层次

打散，流失

河水无规则地扩散着慵懒的气息

还有一些声音和动作，远远的

没有落下

一

岸边张扬裸露的树根

低垂着头的柳枝

因为有鱼，几只鸭子彼此追逐

枯叶下面藏着清新的泥土

三

一伸手就能打捞起一些水草

嗅水草的泥腥味

那是天底下最好闻的气味了

找不到有滩涂的地方靠岸

树的耳朵总是在雨后

伸得最长，听那些细微的声音如何

交换彼此的快乐

二

这不是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