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场幻觉
这些都是陶富告诉我的,这个粗鄙恶俗的男人,我把他邀入我的小别墅。
他似乎每天都有空。
我勾引了他。
他叫我“弟妹”他说:“弟妹,那我走了哈!”
我微笑,然后低头,轻声问他,我说:“那么,您的电话号码是什么?”
辉泽醉酒的厉害,吐了之后还胃痛,我看见,迷迷糊糊的他,紧紧的咬住了他那如雾气般的嘴唇。
我知道辉泽的胃不好,他随行的包里总放着胃药,但是,我却每次都刻意让他喝酒。
我的别墅里放着许多昂贵的各式酒水,在这些颜色诱人的酒精里寄托着我对他小小的报复之心。
但是,我要报复。在这两千一百九十几个日日夜夜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
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尤其是爱人给的委屈,我无法承受半点。如果我还爱他。
这真让我沮丧。
陶富,一个恶俗的男人,无论是他的名字还是本人,我至始至终都这么认为。他是一个商人,在上海开一个买化妆品的小铺子。
他是辉泽的朋友。似乎是很好的朋友。辉泽和他在酒楼一直聊到凌晨1点。
但是此刻,看着他紧闭双眼把床单无助的捏紧,我的心,竟疼痛不已。
我本能般的跪在床边,手指轻抚他英俊细致的脸庞。然后,将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轻声吐气:“亲爱的,我要报复你。”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角,滑过一颗晶莹剔透的泪。
他说:“好痛。”
陶富是辉泽的同学,曾经是最好的哥们。辉泽从小就是少女杀手,有过无数的女朋友。
我从没见过辉泽如此放任于人前。
然后,辉泽醉了。
那个陶富和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辉泽从闹市区弄回家里。
“辉泽这小子可发达了。”陶富环顾着我的小别墅,声音粗鄙不堪。他庞大的身躯把木制的楼梯踩的声声作响。
不过,我一直微笑着,我习惯于微笑。直到把他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