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是疤算什么?”她倔强地咕哝。
“不管你之前的遭遇有多不幸,那都是进怡红院之前的事。”
“废话。”
“你也说朱姨对你好,那就别做让她伤心的事。”上官修将金创药扔在桌上,冷眸瞧着她。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两手自她身后伸向前抓住她的手,等同环抱着她,两人甚至紧密地贴在一块,她早就在怀疑了,这大胡子是不是每天都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将她的手洗净后,他顺道也替她洗了脸。
“有没有搞错?是谁教我连睡觉都要把脸涂黑的,洗这么干净等会儿又要涂一次,很麻烦耶!”
“我讨厌脏东西。”他粗鲁地拉着她走进木屋。
脏东西?她是脏东西?卓岳儿真想赏他两脚。
“干嘛?”被瞧得有些困窘,卓岳儿也学他有些粗鲁地问道。
“不是想诬陷朱姨的话,这又是什么?”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她眼前让她自己瞧。
她无言地瞧着自己的手,他是怎么发现的?
脏污中混着些可疑的暗紫暗红,那是血渍。她又不是没知觉,当然知道这半个月来,她努力劈柴的代价就是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可是若不藉着流汗和疼痛,教她怎么忘却心中那永远也无法消失的伤痛呢?
上官修粗鲁地将她的手压进水桶里,却动作轻柔小心地替她清洗双手。
上官修没理她的臭脸,粗鲁地将她推坐在椅子上,他则用脚勾来另一张椅子坐在她跟前。
“你是一天不训话会死是不是?”她受不了地翻个白眼。他天天像个老妈子似地告诫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他是大叔还不承认,下回干脆叫他大婶好了。
“就算你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必这么虐待自己。”他小心地替她上药,再用布巾包扎起来。
“一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她嘟着嘴瞧着他细心的动作,以前她每回练功受了伤,爷爷也是这样替她上药,这可恶的大胡子分明想害她破功嘛!
“女孩子身上留疤就是难看。”
她茫然地瞧着他的动作。真是怪了,就算他顶着一脸大胡子,她就是有种他在欺骗世人的感觉,这男人胡子底下藏着什么古怪的秘密呢?让他不惜掩去他原有的文人气息,在这里当长工。
而且他的名字有些耳熟,似乎爷爷以前曾经提过,但他不该是那个人呀!
只是这些都是题外话,现在到底是怎样?他好心替她洗手她是很感动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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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动啦,但有必要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