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他闻言,眼色微暗。孙时阳?她念念不忘孙时阳,却不知那个姓孙的已经“星官杨言头痛症,孙时阳为其开颅,年后愈,只有一小段记录,那么几个字孙时阳就泄底了,从此再也没有这两个人的只字片语,天下没有孙时阳,也没有星官杨言此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我们的天下,不是他们的天下么?”
周文武是猜出她在努力记忆印象最深的事来反抗睡意,他没想到徐直这么不喜欢被迫的睡眠,但听到最后,他眼瞳微微扩张,脸色邃然大变。
四方馆那个大魏医者确实说,徐直的头痛症难治,除非能够打开脑子,但世上从未有过这种医术,也没有人主张过;而老医者之所以想到开颅治疗,还是因为前几年有医者自西玄回去后,提到有病人在询问开颅治病的可能性。想都不用想,那个病人就是徐直。
天下第一个说开颅的就是徐直!哪来的医者敢替这种异想天开做担保!
老医者说或可开颅一试,他还半信半疑,但连一向聪明的徐直都在十多年前确定自己必须开颅才回去找那孙时阳就只这一条不算活路的活路了么?
他眼眸微微赤红妖艳起来,胸膛急促震动,籍着抚摸她的娇躯明显察觉到她已经被他勾起欲|望,他想吻遍她的身子,却舍不得与她唇齿分离,不住的互吻着,徐直细碎的喘息与娇吟刺激着他的感官。
是徐直是徐直是他日思夜想的徐直他跨在她的两侧,背脊紧绷,单手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衣衫,但又不顺手,她不得不暂时离开她被吻的红肿湿润的唇,急切而小心的要抽出压在她后脑勺下的手,以便两人极速渴求的温存,不禁意间他对上她布满情|欲的美眸,迷茫而没有意识他心里咯噔一声,声音粗哑难辨的问道:“徐直,我是谁?”
徐直朝他微微一笑,看起来有点傻气软乎乎,跟平常精明的样子完全不同。
周文武顿时心里凉了半截,脑子也短暂的清醒,他扫过她被扯开大半衣裙的美丽身子,她从头到尾一个姿势都没有变过,药效让她全身无力,药效让她忍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却能热情回应,是因为这个男人能撩起她的欲|望?只要能勾起她情|欲的,都可以吗?
他咬住压根。“徐直!”
他全身微微颤抖,轻声问道:“徐直,除了开颅,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嗯?孙时阳到底在哪”
“孙时阳”十多年前他下令杀了孙时阳们,里头到底有没有医者孙时阳他这个下令者都不清楚。他不是皇族么?皇族视人命如草芥不是他们的权力么?为什么就他尝到报应?因为他被剔除在皇子身份之外了么?他喉口哽塞,盯着徐直,始终说不出那句“别找了,孙时阳被我给杀了,你只能绝望。”这种话来。
他的力道几乎咬碎了牙,压在她娇滑雪白胸腹间的大掌青筋暴起,良久才恨恨的替她拉上衣衫,心扉的凉意蔓延全身,平息一身躁动后,他俯下头逼近她的脸。
她的眼神比先前来的溃散,但似乎一直在本能的抵抗药效,眼眸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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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的情|欲已淡去许多,似乎就是一个被迫发情,情|欲也去得快的女人。
她目光散乱直盯着他还带着艳色的眼眉,慢吞吞的开口:“孙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