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与律法
“以形补快？”我。
两张面具翻下楼，踩上四楼的边缘护栏，散开！
“他们”一个来不及将枪上膛的汉子，喉间喷出鲜血，手枪坠地。
“没有如果。”我看着阿义。
“没有如果。”阿义的眼神突然充满信心。
“没有。”我说。
不多说，两人翻身下楼！
“师父，要怎样才能赢得过枪？”我。
“二十几个，其中有八、九个集中在三楼中间，大胖子应该就在那里。”我说。
“怎么办？”阿义说，折下两管坚硬的树枝。
“一定要比子弹还快。”我的心志已决。
“比子弹要快。”阿义将一根树枝递给了我。
“比子弹要快。”我伸出手。
“比快。”师父。
“比快？”我。
“掌比枪快，气比子弹快。”师父。
“但我跟阿义还不会无形剑气啊！”我。
“那就以形补快。”师父。
击掌！
两张面具从山坡上窜下，鬼一般地跃上大房子顶楼的水塔。
“有”一个男人在水塔旁大叫，然后不能说话了。
楼下开始有了声响，杀气斗盛。
“如果”阿义欲言又止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