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还有就是……”他几乎脱口说出她母亲与自己的父亲极深的仇，一想不妥，自己的身世还不到公开的时候，话到边，顿然止住。
“还有什么？”
“在下没有任何可考虑的了！”
“也许有那么一天，现实会改变你的观点！”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什么意思？”
“原因不止这一点啊！”
黑衣蒙面女声音忽地变得激动，颤抖地道：“你……忍心让她失望而死？”
“死？”
“不错，她为你而活！”
“不！不要……宇文烈早已死了，死在死城的牢房中！”
“可是你并没有死！”
“说说看？”
“我已有妻子！”
“她明白这一点。还有？”
“她母亲与先师有仇！”
“业已放弃了。还有？”
“与死又有什么分别？”
“不是男子汉应有的气概！”
字文烈激动得全身籁簌而抖，他不能忘记溪水中照见自己额上焦烂的烙痕那一刹那的感触，比死还难受的感触，像囚犯在公堂上聆听被宣判死刑。
“姑娘，我们是否可以不谈这些？”
“好，不过我告诉你，不谈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慢慢地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