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或许,雪只是外表冷冰冰的,其实,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向若苹忍不住暗自猜测。
“岳氏财阀下星期有一场征选,”向若苹顿了顿,又道:“他会去,他是拉小提琴的。”
韩雪雁嫌恶得眉头微蹙“交响乐团?”
“嗯!风格艺术学院是岳氏财阀的附属学院,但交响乐团却是另外选召音乐爱好者,所以”
女人是爱情的奴隶,为了爱情,女人可以不顾-切,苹正是典型的例子。
“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要爱他?”韩雪雁又一句切中要害的单句。
“不是的,我还没告诉地,我只是害怕,因为他说过地不喜欢被束缚,但他很爱我的,我想他或许会很高兴,他年纪也到了,应该会很想结婚的”向若苹急忙替情人找一大堆借口。
盲目呵韩雪雁淡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
“所以?”
向若苹不能理解她的不说话有何意义。
发生了这种事,向若苹最不需要的就是说教,而是实质的帮助。
“不。”韩雪雁简单的否认,也懒得多作解释“对方知道吗?”
“这”向若苹轻咬唇瓣,语焉不详,不晓得雪只是这么单纯的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愧疚得半死,好似她犯下滔天大罪一样“我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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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向若苹不知道韩雪雁为何会出现令人一头雾水的问题,旋即才明白了她话中之意。
雪是在问,她要怎么帮自己!
在这种时刻,只有这种会守口如瓶的朋友最值得信赖了,向若苹没想。到向来冷冷不搭理人的韩雪雁会愿意对自己伸出援手。
但对她而言,这已是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支持了。
老实说,她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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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雁再度沉默。任谁都无法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该说些什么才是正确的。
与其说错话或伤害别人,倒不如不说,言多难免有过,这也是她之所以惜言如金的原因。
“雪,我不敢说,我怕他会不要我,我也怕他会不要孩子!”说着说着,向若苹恐惧地猛然抓住她修长的手“雪!我怕!我真的怕!可是我不想失去他,也不想拿掉孩子,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