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节
“可以。我想我就叫你
“莱克特大夫——就你的年龄和地位来看这称呼看来最合适。”他说。
“是”
“其余部分他怎么处理的呢?”
“埋山里了。”
“汽车里那人头他给你看过?”
“噢是的。在治疗过程中他逐渐感觉到可以将什么事都告诉我。他和克劳斯常一道到外面坐坐给他看看情人节礼物。”
“那么后来拉斯培尔自己也死了。为什么呢?”
“详情呢——他是怎么死的?”
“拐弯抹角地问史达琳警官?”
“不我以后再问吧。”
“让我给你省点时间吧。我没干是拉斯培尔干的。拉斯培尔喜欢水手。这是个斯堪的纳维亚人叫克劳斯什么的拉斯培尔从来没告诉我他姓什么。”
莱克特医生的声音又往下移了一点。史达琳想他也许躺到地上去了。
“坦白地说他嘀嘀咕咕已经把我搞烦搞腻了。对他也是最好的结果吧真的。治疗已不再管用。我估计大多数精神病专家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病人要来向我咨询。这件事我以前从未和人谈论过现在是厌倦了。”
“还有你为乐团官员所设的晚宴。”
“你难道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人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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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上你这儿来你却没有时间去买东西?只好冰箱里有什么就将就着吃吧克拉丽丝。我可以叫你克拉丽丝吗?”
“克劳斯在圣迭戈下了一艘瑞典船。拉斯培尔当时也在那儿l的一所音乐学院暑期班教课。他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年轻人。那瑞典人倒也干偷偷地离开了那条船。他们买了一种极其难看的露营车赤条条像气精似的在树林中穿来穿去。拉斯培尔说这年轻人对他不忠就把他勒死了。”
“这是拉斯培尔跟你说的?”
“噢是的条件是我给他治疗期间保证严守秘密。我现在想他那是个谎言。拉斯培尔总是给实际情形添枝加叶他想让人觉得他既危险又浪漫。那瑞典人很可能在性行为过程中死于某种千篇一律的性窒息。拉斯培尔肌肉松散软弱无力不可能将他勒死的。你注意到克劳斯下巴底下是不是修得整整齐齐?那可能是为了去掉位置很高的一道绞索印子。”
“我明白。”
“拉斯培尔的幸福梦破灭了。他把克劳斯的头装进一只保龄球口袋回到了东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