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不笨,‘黑寡妇’,不,我应该叫你‘吸血魔女’。”
裘蕾将冷烈手臂上的针管拔掉,将活动床推到手术灯下,冷冷的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你刚才起来做什么?”
一如宋小曼所料,裘蕾将冷烈和处女带到她位于二十层楼高的秘密基地里。
神医爷爷说过,大部份的手术都要在病人血最清的时候做比较好,所以裘蕾不会马上对冷烈和处女进行手术,她先用生理食盐水注射到他们的身体
这时冷烈已经清醒,身上一丝不挂,可见裘蕾心思缜密,为了防止他衣服上有追踪器,所以在家里时就将他扒得精光,不过百密一疏,她忘了取下他的手表,而手表其实是个空壳,里面是神医爷爷特制的迷药。
冷烈并没有马上行动,直到中午裘蕾和安妮去吃庆功宴,他才起身寻找杯子。裘蕾和安妮饭后有喝红茶的习惯,所以很容易就找到杯子,依照计划将迷药涂在杯内,然后他再躺回活动床上装睡
许久,裘蕾和安妮吃完饭回来,安妮如预期地去泡红茶,裘蕾则来到冷烈的床前。看了一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冷烈的脖子用一铁条锁住,令冷烈无法行动
“我想给你们一个意外惊喜。”冷烈没好气的说。
“安妮,快跟爸爸亲亲。”裘蕾使个眼神。
“不用了,我决定放她走,我也不稀罕你们的谅解。”
“爸爸不要生气,安妮要抱抱。”安妮伸出白嫩的小粉臂。
冷烈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伸出大手抱起安妮,忽地颈后传来一针刺痛。
“你干嘛把我锁起来?”冷烈大为紧张。
“哈!你醒了!”裘蕾继续将他双手和双腿以同样方式锁住。
“你怎么知道我是醒的?”裘蕾敏锐的察觉力,令冷烈心中暗叫不妙。
光着身体不得动弹地躺在床上,处境比砧板上的鱼更难堪,不但任人宰割,还要承受裘蕾色迷迷的目光冷烈唯有把自己想成穿了国王的新衣,假装自己真的有穿衣服,才能忍受这样莫大的羞辱。
“因为你手上的针歪掉了,代表你刚才有起来行走。”
“安妮,你在爸爸脖子上刺了什么?”冷烈跌坐到沙发上。
“是麻醉剂,过几天,你就会忘记台北的一切,我们一家人将重新开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冷烈拼命地甩头,做势要甩掉昏沉的感觉。
“冷烈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裘蕾冷哼。
“算你狠”冷烈终于抵挡不住麻醉剂,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