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非要把我气死不可吗?”
“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大哥迄今未婚,哪有做弟弟僭越在前的道理。”
“他成日在外,过年过节都不回家,我哪有机会给他看你爹的信。”夏侯夫人话锋一转,没好气的道:“刚才你妹妹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夏侯邃懒洋洋的承认。
气氛急速冷降,杜知节见状举起酒杯,打圆场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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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场的说:“今日是表妹的生日,大家喝酒,夏候邃表哥咱们好久不见,表弟不才敬你一杯。”
“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喝酒。”夏侯邃有意害杜知节下不了台。
“知节表哥,让妹子来送你。”紫衣看不过去,赶紧拿起酒杯帮杜知节解危。
紫衣用绣花鞋在桌下踢了一脚夏侯娜,企图阻止她,但夏侯娜不加理会,硬是挑衅地说道:“你心里有数。”
夏侯邃板着脸说:“我心理只有怒,没有数:”
“我不信你忘记十天前的晚上,你欺侮了一名黄花闺女。”
“夏侯娜你在胡说什么?”夏侯夫人脸上交织着愤怒和难以置信的情绪。
“我没胡说,二哥确实掠夺了一个好女孩的贞操。”夏侯娜口无遮拦的说。
“哼!”夏侯邃气呼呼地从鼻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邃儿莫走,你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对你说。”夏侯夫人急声唤住他。
夏侯邃随着夏侯夫人来到房内,夏侯夫人即交代夏侯邃坐着。
然后夏侯夫人从镜奁中取出一封信递到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去去喉中酒昧,接着便开门见山的说:“这是你爹前日捎来的家书,你拿去看。”
“又是那件事,我说过,我目前还不打算娶妻。”夏侯邃草草看完。
闻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夏侯邃则是一脸愤怒地说不出话,而紫衣不要说是说话,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似的
“是哪一家的姑娘?”夏侯夫人回神的问。
“我不能说。”夏侯娜抿了抿唇线,视线垂下来看自己的手指。
“依我看,不是不能说,而是子虚乌有。”见夏侯娜有所顾忌,夏侯邃做贼的喊捉贼。
“你你别逼人太甚!”夏侯娜猛地抬起头,威胁地横了夏侯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