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吃饭先到柜台上秤银子。”
“有这种规矩?”
店小二胡诌道:“没错,这是潞州的规矩,外地人上酒馆要先交银子。”
“你”紫衣气得开口欲骂,但夏侯邃却趁势塞入。
“吸”夏侯邃简短地命令。
然后他拔掉她的钗子,长发如瀑布般披泄在他手上,他却毫不怜惜地用力往后一扯
结束的这刻,让紫衣感到自己仿佛获得特赦般,只想入睡作个好梦。
回到清风观之后,翠盈果然看见万弩穿身而死的静慧师父,顿时哀恸大哭。
“我不是三岁孩童,我娘也不是鸡婆之人,我敢打包票一定是你眼神不正。”
“不正的人是你,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
处是正的,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夺去我的贞操,你才是最邪恶的人。”
夏侯邃冷不防地咬了紫衣一口,大笑道:“我就是邪恶,你能奈我如何?”
“我不该答应夏侯夫人做你的小妾,我应该立刻离开这儿的。”紫衣懊恼的说。
殓葬了师父,烧了清风观,翠盈立誓非杀了眠云和插着雉鸡翎毛的将官不可!从洛阳回到清风观,城门的墙上贴了十数张缉拿要犯的图像,其中也包括翠盈和紫衣,这当然是眠云的恶行,于是翠盈换上藕色男装、头绑进士巾,脸涂墨粉,掩人耳目地寻找冠插雉鸡翎毛的将官。
来到潞州为报师仇,翠盈不惜走入龙蛇混杂的酒馆,十几天下来,她已能像男人一样大口地啖肉、大口地喝酒,让人无法识破她是女儿身。
为了偷听各桌客人的谈话,拣了店中央的空桌坐定,然后叫了一碟牛肉、一碟花生、一壶烧酒正欲动筷之际,目光便被门口眉目俊朗,背着一把长剑但衣着褴褛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给吸引住
只见店小二狗眼看人低,凶巴巴地道:“臭要饭的。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不是来要饭,我是来吃饭的。”男子不屈不桡的说。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蹂躏。”
“你有病。”紫衣气愤地大骂。
“而你却是医治我的良药,”夏侯邃忽然拉住她的头发。
“你想干什么?”这一刻,紫衣心中升起一种混杂着期待和恐惧的感觉。
“把你的嘴张开,否则我从你**戳进去。”夏侯邃恶毒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