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石韶不怀好意道:“我不是什么?你可要小心说,当心舌头。”
“你不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大脍说。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石韶捉住话柄刁难。
“不敢,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拱手作揖。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敬我酒?”石韶显然不太高兴。
“你不是”芊丫头话未说完,石韶猛地起身,如一座高山站起来。
“你刚才说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又说我不是,不是什么”石韶暴怒,额拄青筋跳动,穷凶恶极。
他这模样吓坏了芊丫头,一时不解她的话怎会引起轩然大波?
“白问。”小碧撇了撇嘴走出去,把原卫民的废话转告芊丫头知道。
忙什么?芊丫头想问,但不敢多问,怕好奇心太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今天清晨她已领教过原卫民的反应──能言善道,不是一介莽夫,读过几年书,见闻也不差时至傍晚,领着数十个锦衣卫守住媚香楼,石韶大步前来。天庭饱满,眉目凛凛,不怒而威,让男人看了怕,却让女人在怕之外,忍不住还想多看一眼,只因他是个雄伟傲岸的好看男人。
比起来此的男客,他显得与众不同,芊丫头反倒不敢细看他。
晚宴在一清雅小绑,没有其他人在场,就他二人,花魁和千户。
虽然两人分坐,一东一西,中间又隔着一几一琴,气氛非但不冷清,反而异常燥热,像要开战的两军,只是实力悬殊,胜负早已分晓芊丫头有意怠慢石韶,未施脂粉,鬓云松,凤钗斜坠,身穿普通的干净衣裳,不柔不软,噤口拉得紧紧,密不透风,眉敛收,眼低垂,看也不看石韶一眼,专心一意地弹著“平沙落雁”然而石韶却不以为逆,沉缅于琴声中,以致于酒冷了,菜也凉了。
她说了什么?
她确信,她没说什么,没说错什么,是他别有用心,曲解她的话意。
倒要看看他如何指鹿为马?她以静制动,不语,看他如簧之舌怎么个说法?
是的,她想的没错,他摆明小题大作,借题发挥,他要紧紧地捉住她话中细如针孔的漏洞,穿线而入,一想到刺穿的感登,忽生yin念,不由联想到比针孔还细,比针孔还小,比针孔还紧密的女孔此刻,他的阳物像雨后春笋结结实实地从地底冒出。
今晚,就是今晚,他的男根将像铁线,要穿入她的女孔。
曲毕,石韶鼓掌,但语气高昂的命令:“过来!”
“过去干什么?”芊丫头静坐,不为所动。
“斟酒。”石韶蹙眉,再下命令。
“你的手又没受伤又没断。”芊丫头倔强的反抗。
“你喜欢跟男人作对!”石韶的嘴角扬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