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征信社社长实在很不愿意说出真相,但在阴暗的背后,他相信还有一线曙光。
他对她的过去,仅限于射手座之后,射手座之前却毫无所知。
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让她成为射手座?成为射手座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接近他?!
他的过去多半是在欧洲,跟她毫无关系,就算有一段时间待在台湾,不过那是在十二岁以前和最近几年;但是他在商场上,几乎不曾树立敌人,在小学更不可能有哪个同学,小小年纪就对他恨之入骨……
这时,陈秘书透过内线电话告诉他,征信社社长来访。
“我会在家里等你,请你相信我。”季云走向门口,步伐迅速而且义无反头。
“老天!妳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离开我?”杜至伦在她背后,痛苦地大叫。
“我不想离开你,老天可以作证,我比你还痛苦。”季云不忍回首。
“妳叫我如何相信妳?”杜至伦抓住她的肩,期望她回头。
“我把第一次给了你,这还不算吗?”季云依然故我。
“至伦,我查出猎人公司背后的藏镜人是谁了。”社长面无喜色。
杜至伦遇到救星似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想增加一项委托任务。”
“你先看这张照片,然后我们再谈其它事。”社长从公文包中取出照片。
“这个小女孩,她的眼睛有点眼熟……”杜至伦看着泛黄的照片,陷入沈思。
这是一段令人鼻酸的过去,发生在别人身上,说出来像说故事,但不论这故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将成为那个人生命中所无法忍受的悲痛,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亲眼目睹自己母亲肢离破碎、血肉模糊的惨死画面的四岁小女孩……”
杜至伦灵机一劲。“要走,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烦人的地方。”
“不可以,公司现在人心惶惶,你必须留下来。”季云扭开门把离去。
她就这么走了,僵硬的背影在他心中留下-种令他难以接受,但无法不承认的感觉。他知道她这一走,不仅是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而且是从他生命里消失,他应该马上追出去,可是他却疲累的倒在皮椅里。
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彷佛有座大山压住,让他困在暗无天日里。
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前一秒和后一秒,昨天和今天,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本来以为是受到记忆丧失的影响,现在他才发现不对劲;她是因为过去,因为她知道她的过去,而不是不知道,才会对他忽冶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