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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马厩在哪里?”蓝采玉叫住他。
年轻男子转过身,眉毛纠结在一起。“你叫我“喂”?”
突然,一匹骏马飞驰到她面前,她抬起头,视线被刺跟的阳光阻挡。
“抓住马!”一声命令从蓝采玉的头顶传来。
“是。”蓝采玉毫不迟疑地展开双手,想要抱住马脖子;马被吓到,前脚一踢,幸好她及时察觉到,身子往后一跌。
“笨蛋!”
马似乎被制止了,蓝采玉不文雅地爬到一旁。“是你要我抓住马的。”
“没错,所以你的头发才会被薛格夫人剪短。”
蓝采玉难以置信地喃喃。“我明明是在美容院剪头发的”
“什么美容院?”翠西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精神崩溃的疯女人。
“没事,你赶快去,我随后就到。”蓝采玉拿起女仆服,快速地换上。
顺着回旋梯而下,墙壁上挂着不再是黑白照片,而是风景画;有铅笔素描,也有油彩画,画中的签名全是洛依,她从没听过有这号人物的画家。
“我的意思是,要你抓住缰绳。”从马上跳下了—个年轻男子。
“你话不说清楚,我哪知道?”蓝采玉站起身拍拍裙后。
年轻男子打量着她。“你是那个印度女仆!”
“我是台湾女仆。”蓝采玉还没看清楚他的长相,一条绳子已经落到她手上。
“把马牵到马厩里,顺便喂它吃牧草。”年轻男子背对着她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当然没有柜台了,反而是多了两幅好大的人物油画。
一幅是身上挂了紫色勋章雄赳赳的男人,应该是公爵吧!另一幅面是穿着华丽,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想必就是公爵夫人。
公爵和公爵夫人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由此可见,少爷极有可能是个帅哥。
走出大厅,没看到半个人影,映人眼帘的是有着老鹰展翅雕像的喷水池;在二十一世纪的卡维侬并没有这座喷水地。
从大门开始,围绕着喷水池,一直到看不见的大门口,一路都铺着碎石子,两旁都是如茵的绿草地,再过去就是一大片的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