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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只有黑奴才会鞭子,没想到十九世纪的卡维侬,仆人的地位跟黑奴一样。
但是她不想求饶,反而以挑畔的口吻说:“如果少爷希望我只会说“是”和“遵命”我马上照办。”
洛依想了一下,迫于无奈地认输。“你还是维持原状好了。”
“我可是洁身自爱的好女孩。”蓝采玉真想去妇产科验明正身。
洛依发出惊叹声。“真难得,仆人之间鬼混是很平常的事。”
“有这种事?”换蓝采玉露出大惊小敝的表情。
“看你的样子,真像第一天做女仆。”洛依歪打误中地说。
蓝采玉真的很想向解释,她比他至少年轻一百四十岁,但说出来,恐怕连鬼都不会相信。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天上无数的星星背后倏地响起涪依沙哑的低声。“东方女仆,你在想什么?”
“少爷,你吓我一大跳。”蓝采玉转过身,一手捂着胸口。
“你并没有跳起来啊。”洛依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促狭地一笑。
“是心脏,刚才跳到喉咙里。”蓝采玉另一双手指着喉咙,漂亮地反击。
想找她麻烦,门儿都没有!扁凭她的知识,她怎么会输给躺在棺材里的古人?
哦,对了,中午吃过饭之后,因为公爵夫人非常满意玫瑰澡,再次命令她去摘玫瑰花;经过马厩时,她看到一个叫海伦的女仆跟马夫在里面打情骂俏。
这也怪不得他们,异性相吸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这些女仆和男仆,全年无休地在卡维侬工作,难免会产生干紫烈火的情形。
蓝采玉眼珠一溜。“少爷为什么也没睡?难不成你才是来幽会的?”
“我下午睡饱了。”洛依冷冷地说。“你讲话没大没小,是不是想挨鞭子?”
蓝采玉的肩膀微微一颤。在女仆中,她是最娇小的,看起来弱不禁风;虽然晚风风刮着树枝发出抄沙声,但她知道颤抖不是风造成的,而是因为他的表情太过残酷无情。
洛依一副自讨没趣地耸了耸肩,但绿跟眸突然一亮,严肃的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跑出来游荡?”
“我需要一颗安眠药才能入睡。”
“安眠药是什么玩意?”洛依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有点像吗啡。”蓝采玉龇牙咧嘴地笑着,显示出她比他聪明的得意。
洛依东张西望。“我想,你这么晚不睡,该不会是跟某个男仆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