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哼哼!晚了。”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难受”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在那个性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这种性欲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道,全公社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