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我举起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臭脚，亲着、闻着。

“他妈这小子跟他妈一样变态，今天好好玩玩他”卫小光说着，思索了片刻，又说道“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你好坏呀，臭脚丫子都伸到人家脸上了。”鹿一兰的话并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

卫小光借着鹿一兰的话“伸到他脸上他敢怎么着？你信不信我让他舔我的脚？”鹿一兰假意而撒娇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努起小嘴“那么臭。”“鲁小北，我脚臭吗？”

我羞的不敢抬头，近距离地闻着那恶臭的脚，使劲地摇头。

“操你妈说话呀。”一边说着，一只脚便瞪到了我的脸上。

“不臭。”我哪敢说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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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什么时候要你去蹲大狱就什么时候送你进去，哼！就是送你去群专队，也让你受几年。”

我垂手立正站在炕沿边上，使劲地低着头，他说的是我预料到的，也相信他能做到，有了上次看知青解手和这份材料，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他想怎么办我都太容易了。我很怕。

“狗崽子，想不想去蹲监狱？”

我使劲地摇头，仍然规规矩矩地立正，以表示我的驯服。

“你妈逼不闻闻怎么知道不臭，妈的，亲一亲，亲我的脚。”卫小光加大了音量。

这又是我意料中的，但当着鹿一兰的面，我仍然迟疑着。

“怎么？刚刚说听我的话，又反悔了？”

我只是迟疑，却没敢违抗，听他这样说，便乖乖地将脸凑上去，贴近那肉肉宽宽的脚底，撮起嘴唇，在那脚心处，亲吻起来。

“你妈的贱逼的，用手抱着，用双手。”

“怕进群专队吗？”

“怕。”群专队比监狱好不了哪里去，甚至更可怕。

“不过呢，你要表现好点，也许什么事儿都没有。”卫小光得意洋洋。两个人都刚刚穿上裤子，鞋袜都还没穿，鹿一兰侧跪着，将两只肉肉的脚曲向一边，而卫小光则用双手向后撑着炕，身子朝后仰着，直直地伸着两条大腿。

我知道这正是他想达到的效果，把我的辫子紧紧抓住攥到手里，以更好的控制我，我不得不表态了“卫老师我老实，不敢乱说乱动，我听您的话。”卫小光坏坏地“听话吗？考验考验”说着扬了扬那肥厚的脚，对我命令“跪下。”

我没有意外，朝向炕上的二人，慢慢地、乖乖地跪在了炕沿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