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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听什么人说三道四了？”

“没有啊。”

“没有你说这干什么？”

“你就会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她发现这人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也不会抓住时机抒情，她只好结束这个话题，说点别的：“我听别人说，你经常被人请出去吃大餐啊？”

“多数是我请别人。”

“饭后有没有去光顾一下洗浴中心什么的？”

“洗过几次脚。”

提D市的爸爸，赶快撒谎说，“他也……很想你呢。”

那边没看出破绽，很严肃地说：“我想他回来，倒不是为了看我，而是想让他学学中文，不要把自己的母语都搞忘了。”

“他在舅舅家肯定能学很多中文，爷爷奶奶他们都有时间教他。”

“那我先把他带过来，然后把他送舅舅那边去。”

她放心了，只要不是送到乡下爷爷奶奶那里去喂蚊子就行。

“听说有些洗浴中心还提供……色情服务？”

“听说是。”

“你没去试试？”

“我试那玩意干嘛？”

“尝尝新呗。”

她随口问：“听说你们学校给你配了一套三室的房子？”

“嗯。”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说这干什么？”

“是不是用来金屋藏娇，怕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