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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写什么？”
“写老莫，排遣她的丧夫之痛。”
她没话找话：“你看过你那个旧爱的微博没有？”
“我哪个旧爱？”
“你还好几个旧爱？”
“我这样说了吗？”
“那你怎么问‘哪个’旧爱？”
“她们是不是全都跑来修你的课？”
“我教的是必修课。”
“那她们是不是全都要做你的研究生？”
“有几个。”
“女生？”
“你说‘那个’，我当然问‘哪个’了。”
她想想也有道理，便揭秘说：“我说的是宗家瑛。”
“她怎么了？”
“她在网上写微博呢。”
“你找去看了？”
“男生女生都有。”
“那你收了几个呢？”
“我有行政工作，只收了两个。”
“女生？”
“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