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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是小狗？”
“不去是小狗。”
他俯身看着她，微笑着问：“现在不痛了吧？”
他思忖了一会儿，说：“我当然懂。”
“你懂什么？”
“懂计划生育啊。”
她装不懂：“计划生育怎么了？”
“计划生育嘛，就是我们70后还是可以生两个的，要到八十年代才只许生一个，对不对？”
“嗯，她说我头太大，生我的时候差点把她痛死了，她使劲骂我爸，还发誓再也不生了。”
“后来又生了吗？”
“没有。”
“那她真是痛怕了，我听说很多人都是生的时候痛，发誓再不生了，但过几天又忘了痛，还想生。”
“她还是想生的，想给我生个妹妹，说女孩子好打扮。”
“那你怎么说政策不让你妈妈给你生妹妹了？”
“我妈是到了八十年代才忘了七十年代生我时的痛的嘛。”
她忍不住笑起来：“说你会骗人，你还真会骗人，这又是improvisation（即兴创作）吧？”
他很委屈地说：“不是骗你，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去问我妈。”
她吓唬他：“等我这次回国给你捎东西的时候，亲自去问你妈。”
“怎么没生呢？”
“政策不许生了。”
她郁闷了，半晌才说：“那你肯定是80后。”
“为什么这么说？”
“你小孩子不懂，只有我和你爸爸妈妈那代人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