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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赞许说：“你真聪明。”

“聪明有什么用？又不能帮你洗刷自己。”

“但我也很聪明啊，我有办法洗刷自己。”

“什么办法？”

“她买通帮她杀人的那个老墨，后来又偷渡来美国了，我知道他在哪里。”

“你把老墨的事告诉她了？”

“我以前没告诉她，怕她加害那个老墨，但我今天告诉她了，让她别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查无对证。”

她担心地问：“但是她……不可以把那个老墨……也灭了？”

“我没告诉她老墨究竟在哪里。”

“不管是不是有夫之妇，我都应该拒绝你的。”

她知道从此以后，“拒绝”这个词就会是他对待她的唯一政策了，她悲哀地坐在那里，看着他，想哭。

默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今天还刷墙吗？”

她摇摇头。

“不刷就回家吧，晚上别一个人呆在这里。”

她放心了点。

他说：“她现在知道自己有把柄捏在我手里，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我不怕她找我麻烦，我就怕她找你麻烦。”

“她也不敢找我的麻烦了。”

“为什么？她不还留着那把枪吗？那上面有你的指纹。如果那个老墨不出来作证，你还是没办法洗刷自己，而那个老墨怎么会出来作证是他自己杀了人呢？”

她也站起身。

他边往门边走边说：“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叫她别找你的麻烦，不然我会亲手惩罚她。她知道我是说话算话的，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你是不是以不再理我作为交换条件？”

他回过身，站了一会，说：“我没给她什么交换条件，就是来硬的，讲狠。她知道我这样的亡命之徒，没牵没挂，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且我也掌握着她的一些证据。”

“你有……她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