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雪凝,相信我,我是被栽赃的,我绝不是共产党——”他极力地向我解释。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
但是,相信归相信,终究是不济事的,由于我家附近也布满了调查人员,使我无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下把善谦带回去疗伤,因此眼前唯一可行的,便是找醒仁商量个万全之计。
“不然,先同我商量商量,或许会有办法,不过,这事儿暂时不要让晓茵知道,免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全泄漏了。”醒仁的顾虑是挺周全的,此时的他能有此心意,也是有情有义了,想想自己以前真是小心眼、多疑虑,老说他只能共享乐而无法共患难。赵醒仁今日的话,令我不由得又感动、又惭愧。
“谢谢你,醒仁。”我由衷地说著。
“善谦也是我的朋友。”他说著。
由于仇家拒绝我去探视晓茵,只得在醒仁安慰下,这才无奈地往回家路上走去,夕阳余晖第一次我无心欣赏,而月眉湖畔只见萧瑟凄凉。
“雪凝、雪凝——”是谁?!恍惚中我似乎听见善谦的声音。
“嗯——”他点著头,说:“我担心晓茵应付不过来,而且仇伯伯一直在气头上,根本安抚不了晓茵受惊吓的身心状况,所以我只好陪到现在。”
“为什么要找晓茵?什么事问我也可以呀!”我自觉比较能承受这些煎熬。
“你?!”赵醒仁看了我一眼,说:“你又不是善谦的女人——”
我不甚明白地听著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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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是我。”
我四处探寻,就在湖边的一叠石堆后,我看见了俞善谦。
“善谦——”我既兴奋又紧张地跑上前去“你果真逃出来了。”不知不觉中,我竟流下泪来。
“我只想要再见你一面——”他憔悴的脸、布满红丝的双眼在在都令我难受,尤其是右袖上还染著一片血渍。
“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我真的惊慌了。
地听著醒仁的解释。
“俞善谦逃掉了——”醒仁随后在我耳畔说著。
“真的?!”我的高兴是不假思索的。
“嘘——”醒仁紧张地向我示意著“现在晓茵家布满眼线,要是你遇见善谦,千万要他别来这儿。”
这一提,让我又急了“那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