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锋利的刀刃造成的,要他说嘛,更像是被人狠咬了一口。真是怪事,难不成这祈公子的对手竟然舍弃方便的刀剑不用,干脆张口咬起人来了?
只是一个汉子怎会有如此小巧的牙口?
那就是不要!陈大夫忍不住又摇摇头。“祁公子真是个拗性的人!”
听了陈大夫的浅责,祁天寒但笑不语。
拜刀伤所赐,躺了好一会儿,让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调息吐纳之余,不经意的再次感受到背后交错着几道泛烫的刺痛,苦笑自嘲,他低头瞧着身上的狼狈。
不必思索,他便揣测得出背上的伤铁定难看,而右臂的袖子被剪开,剑伤已被包裹妥当,但左臂的感觉就怪怪的了。跟砍在背后的剑伤比起来,这痛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可一旦在意,还是能感受到那份细细的隐痛。
几个皮开肉绽的刀口子是很吓人,但要不了这位公子的命,痛个几天是免不了,不过他的气息仍虚,若能好好的调养自然是最好。
“是您救了我?”
“是公子福大命大,虽然血流得凶,还不致要命,只不过,得再躺个几天休养较为妥当。”
躺几天?他连一天都躺不住了!
不顾陈大夫的抗议,祁天寒勉强起身,身子猛地吃痛,他下意识地以手护住胸口平复郁沉紊乱的气息,良久,待习惯了体内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他望向神情不甚赞同的陈大夫。
袖子已被卷起,只是没伤口却有痛意。
陈大夫也注意到他的视线。
“祈公子怎么了?”
“我的左手臂有些疼。”
“这小老儿也注意到了,祈公子的左臂幸而完好无恙,只不过是几个红印子罢了。”很奇特的红印子。
“公子?”
“在下祁天寒。”
“祈公子如果不嫌弃,就在小老儿这榻上再躺两、三个时辰。”起码在跨出藥铺时,他的脚步不至于踉跄不稳。
他还有信誉得顾呢。
“祁天寒在此谢过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