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撕!”河邬绿儿异口同声,不明白真的是与奔雷托结怨那么深,还是想找个名义,欣赏男人的美妙桐体。
“难道连撕件衣服,也要我教你们吗?”迎菊的口气又开始在不耐烦了,这点在暗喻着两人,再不动手,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陆、迎、菊!”从没被女人这样狎弄过的奔雷托,那股大漠男子的豪情壮志,被这女人全踩在脚底下。
“力气全没了,骂人的声音还这么洪亮,我看你的精力还是太旺盛,河邬绿儿,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让他被露水冻一冻,我看他能神气到几时。”她菊姑娘就是不吃硬,这真要比硬,她全数奉陪。
河邬、绿儿听了,这下全傻了眼,她们只听到要把奔雷托绑在大树上,并没听说要扒他衣服啊!
“全扒了、全扒了!”就连这只好色的九官鸟,也忍不住想要看看奔雷托衣服里头,有何明媚青光可瞧瞧。
“还不快点。”她板起脸来,又大声喊了一次。
他的感觉就像是泥牛人海,再怎样使劲一打,就像是打在海绵上头,力量完全被卸除于无形。
“不是雕虫小技吗?那就再试试啊!”她稳操胜算,不疾不徐地看着他陷入一片焦躁不安。
“你是不是在血罂粟里头加了些什么?”
“这问题问得好,没错,血罂粟本身的毒性并不强,但若是同时闻到七里飘后,两种味道混合起来,就成了瘫痪脉络神经最强的毒素,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自责与同情的神色,谁叫他要为虎作怅、助纣为虐。
灰眸一沉,阴骛地瞪着她。
这回河邬、绿儿不敢再迟疑,只好乖乖听命,只是要脱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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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男人衣服这件事,基本上就有那么一点点说不上的奇怪,两人笨手笨脚弄了老半天,还不见得能脱去奔雷托的衣服。
“菊姑娘,这绳子绑着,怎么脱啊便河邬问道,但愿能就此作罢,告一段落。
“那就把衣服给我撕了。”能有机会整到这与她作对的男人,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那凌厉的目光,像在满月时站在山坡上的灰狼,已经锁定即将攻击的猎物,有生以来,都是她陆迎菊的目光吓到人,但是现在,她却被奔雷托给瞪得心生胆怯,原有的那份骄傲与目中无人,竟被他给剧走一大半。
“河邬、绿儿,快用绳子把他给绑起来,照咱们原定的计划进行。”她突然间慌了手脚,不敢再与奔雷托犀利的目光相对峙。
河邬、绿儿不敢松懈,将原本就准备好的绳子,给奔雷托来个五花大绑,并将他给绑在一棵大树干上。
“你这女人,别把我的耐力给逼到极限。”他的语气,比结冰的湖面还要冰冷。
‘怪你先惹我的,你要是不包庇卓蟠,我也懒得理你这个鞑子,我警告过你了,卓蟠的这笔帐,我全算在你头上。”迎菊这下可不怕他了,拔了牙的老虎,哪里还有威风可言,她像寻花问柳男子,扬起青楼女子的下巴,还认真地说道:“挺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