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敢怀疑我吗?”
“菊姑娘,绿儿不敢。”
绿儿心里头咕咕着,究竟是谁不对劲,谁都应该看得出来。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这才走到迎菊的身边。
“你你替我掐掐看,这肌肉是不是真那么有弹性。”光看并不过瘾,她还想要染指他。
“我?”绿儿五官全扭曲成一团。
“那么你说呢?”
两人互望了会,这才动手撕去奔雷托身上的衣服,奔雷托全身虽说虚软无力,但脑意识可清醒得很,他正在受着极大的羞辱,一场前所未有,肯定让他终生难忘的奇耻大辱。
当衣服残屑一片片从奔雷托身上掉落后,迎菊竟不自觉地“哇”了一声,早就不顾形象地奔上前去,清灵的眼珠子滴溜地转呀转,从颈部到肚脐眼的部位,来回不停瞧看着,然而新月的月光薄弱,多少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急得她马上对河邬下了一道命令。
“去拿支火把给我!”
“菊姑娘,你你该不会要烧了他吧?”
“我烧”迎菊早就没那多余的时间回头看河邬一眼,她急得有些结巴说道:“你你废话那么多,快快照我意思去办就行了。”
“菊姑娘,这样不好吧,这这好象有点在调戏良家”要说“妇女”也说不上来,不过就是有点下不了手。
“他是男的,男的就不叫调戏,你懂吗?”
“真真有这么说法吗?”绿儿还愣头愣脑地问着。
“对对啦,礼记上头就这么说的。”
“礼记?,”见鬼了,(礼记)有教人调戏男人吗?
河邬愣了会,马上往林子里冲了过去。
绿儿远远地站在一旁,她从没发现过菊姑娘的神情如此专心过,即使在点收各个酒场来的新酒,也没见她有这种目瞪口呆的表情。
“绿儿”
“什什么事?她有大事不妙之感。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你和河邬今天是怎么口事,全都不对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