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扁想像秦练堂终有一日要离开她,心脏就传来清晰剧烈的疼痛,令她忧惧而摇头,紧抱着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否决而略微僵硬。
“练堂。... -->>
“练堂。”桑芙然被他猛然拉起身,好气又好笑。
“要奖励,也应该是奖励我。”秦练堂阴森开口,用力抹去蠢狗留在她脸上的口水,忽地压下脸,密密吻住了她的唇。
“唔”被堵住的红唇想抗辩,唇才微启,狡诈粗幅的舌尖乘势而入,线条冷硬的嘴,带着被忽略的怒气索取着他应得的“报偿。”
许久,秦练堂才放开她。
“怎、怎么又这样了?”桑芙然捂着唇,心跳得好快、好急,被紧紧环住,退不开他的怀抱,她懊恼又无奈的低语。
“练堂,会痛!”她轻呼,想抽开手,却被紧紧抓住。
“闭嘴!”他的声音既冷又恨。
抽不回手,桑芙然也不再挣扎了,在心里叹了口气,任他握着。
“你叫我闭嘴,那要怎么找怒?”声音回复了平日的温煦,对他没辙。
秦练堂怒瞪她一记,干脆对着四周扯开嗓门。
“不行吗?”他问着,声音粗嗄,因热吻而微红的俊脸,在暗夜中巧妙地被遮掩。
不行吗?她没回答,不知该怎么答,脑猴却掠过一张张离开她的面容,和每一次分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她不能为了他而动摇。
从前妈妈因为爱上爸爸,所以颠沛流离、伤心痛苦了一辈子,她看在眼底,胆战心惊。
她何尝不想像衣寻姐那样痛快去爱,但她跟妈妈的性子太像,太傻、太执着,永远学不会潇洒放手,所以爱上了就注定要试凄。
“笨蛋!白痴!宾出来!”
“练堂!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怒!”觉得他根本在闹脾气,桑芙然失笑了。
“它本来就是只蠢狗!”他冷哼着,缓着声音喊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树丛果然传来细碎的騒动声,接着,害主人迷路的笨狗居然从里头钻了出来,极兴奋的猛摇尾巴。
“怒!”桑芙然看见爱犬回来,蹲下身子对它又摸又抱,怒还顺势在她脸上舔了两下,第三下还没舔下去,就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