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今天才刚离家的,哪有什么进行,才不过出去找个房子就遇到色狼”
啊又来了,她干么跟他解释呀!暗暗骂了自己千百遍,开始自我厌恶起来。
她冷冷瞪着他,偏偏这人不痛不痒,跟她玩大眼瞪小眼,嫣红的子邬干脆狠狠闭上,不再跟他废话,最后几道伤口就随便涂一涂葯当作报复。收好医葯箱之后,她沉下脸来,就要下逐客令
“疗伤完毕,你可以”赶人的话还未说完,一张名片冷不防地递到她面前,让她一时顿住。
“喔?”他了悟地点头。“原来住旅馆就是独立?”
“这只是暂时,我打算租间房子,然后找个工作,自己赚生活费。”她一字一字地咬牙解释,很有条理地跟他讲清楚、说明白。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地点头,回她一个“完全明白”的表情。
项侬侬顿住,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不知不觉全说给他听了,不禁懊恼起来,明明不想跟他说的呀!
可恶!这两个字不单是骂他,也是骂自己。
他耸耸肩。“我没这么说。”
“你想说也没资格,这是我的私事,别人不得过问。”一道防护墙无坚不摧地拒他于千里之外,冷傲的态度表明得很清楚。
“我也没说要问。”面对她带刺的态度,他始终回以微笑,完全不动气。
她总觉得这人有企图,但表现出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说不上为什么,对他就是无法平心静气。
奶奶说耿家的人最奸诈了,她得提防点,干脆不说话,决定搽好葯、尽了道义上的责任,就下逐客令赶人。
“问题是你行吗?”他用着十分怀疑的眼神斜睨她。
“怎么不行?”
“这跟玩家家酒不一样。”
“别小看人好不好,我做事都是有计划的,这件事我已经计划一个多月了。”
“嗯,了不起,那么你的计划进行得如何?”
然而虽然决定不理他,但见到他要笑不笑的表情,却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取笑她?
般不好他把她的离家当成是千金小姐在耍脾气,或是归类为任性小孩的行为一想到他可能有这种想法,就令她不服气,她不想被他看扁。
“我不是离家出走。”她还是忍不住要说清楚。
雹绍怀挑了挑眉,没作多余的评论。
“我是出来学习独立的。”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