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终於,他接受了她的诱惑,捧住她的脸,吻落下……
亚丰只有午睡半个钟头,醒来的时候,电脑旁边多了一束玫瑰花,粉红玫瑰供在杯子里,清新的香气理应带出人的好心情,偏偏亚丰不!他火得想揍人。
“是谁?是谁把花摆在我桌子上?”说话问,他打了两个喷嚏,他有严重的花粉过敏症。
办公室里只有他和渟渟,答案昭然若揭。
“林妈妈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做得比较好。”所以错在“生”,不在她身上或手心的OK绷。
“手受伤为什么还碰水?”
声音提高十度,脾气属中辣级,意思是说,她的回答要是太烂,他马上会转升为麻辣。
“是、是你自己叫我擦桌子。”这是事实,可是并非满分答案。
果然,下一秒他麻辣得让她想掉泪。
“你在做什么?”他的音调是僵硬的,她没有大家闺秀的婉约含蓄。
“是你说不准跌倒,有你带著,我就不会摔跤。”她答得理所当然。
他没回答,算是默许。
微笑,她细细的手指钻啊钻,钻进他的指缝间,十指交握,她握得好安心。
忽地,他翻开掌心,寻找粗粗的触感。
“我叫你擦桌子,你不会说你的手受伤了吗!?你不会戴手套去擦吗!?你的头脑是装浆糊的吗!?为什么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解决,你都不用,你怎么会笨到这种程度?”
连他也说她笨,可见得她的笨已经接近无可救药。嘴瘪起,哼哼……小小的雷声打过,倾盆大雨降下。
“哇……我知道自己不好,可我也不想这么笨啊!呜……我们全家人都很聪明,哪晓得我的基因会突变……哇……我不想笨……”
这场雨下得很厉害,她哭得两颊红透,成熟的红苹果沾上新雨初露,美得让人想一亲芳泽。
她红红的眼睛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掉落……他欣赏她的哭相,一点都不想出声安慰。
“这是什么?”到这时候,他才看见渟渟历经九一一轰炸过的手心。
“就、就切菜切的啊。”
她的手心、指间贴满OK绷,OK绷被水浸湿、翻开,看起来的确不太赏心悦目。
“切个菜能弄成这样?”
她的笨不是写在脸上,是用针线一针一针绣上去的,火气冒上来,他又想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