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你得问老鹰了。”风允文也坐下。“由于宿醉再加上不知名的原因,他脾气大得像吞了炸葯。”
“他们在会客室打起来了!”
“要练武干嘛不到楼上的道场去?那里有榻榻米,墙上还挂着幅斗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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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大的“忍”字。”雷豹倚在门上,看着各被两名保全人员拉开的司徒青鹰和风允文。“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们,那幅字是谁写来送给谁的生日礼物啊?”
“我写那个字送他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忍”这个字怎么写。”风允文鄙夷道,随即疼得皱起了眉头。他的左颊疼痛,嘴角还被打出了血丝。
“知道了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去忙自己的事,顺便替我把门锁上。”
“是。”女职员恭敬地点头,转身就要出去,攸地又尖叫一声转过身来“不行啊,我来这里是有事向副总裁报告的,很重要的事!”
雷豹的唇才刚贴上女秘书的又得移开,好事一再被打断,搞得他火冒三丈,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他拍拍女秘书的臀部要她走人,把一双长长的腿放士了办公桌,以佣懒却危险性十足的声音对女职员说:“你是真有什么该死的重要事情要报告,还是接受了“上级”指示专程来坏我的好事?”雷豹问。
女职员楞住了,随即拼命摇头。
“写那个“忍”字的家伙才是一点也不懂那个字的意思。”司徒青鹰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破皮的额头和肿痛的指关节。
“你”“我什么?难道不是你先向我扑过来的?”司徒青鹰摸摸鼻子。“该死!你居然打我鼻梁,它已经断过两次了你不知道吗?”
“我对你已经是破天荒的仁慈了。每一个敢拿我恨女人相提并论的家伙都应该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风允文说,由他的声调听得出他已渐渐恢复冷静。
雷豹于是示意四个保全人员退下,偌大的会客室终于只剩下他们三人。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两个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大打出手?员工们看了说不定会以为鹰集团要垮台了呢!”雷豹开口问,迳自找了张沙发坐下。
“不!不是的!”
“哦?那么有什么事是那两个人处理不了而非得劳驾我的?”
这回女职员拼命点头了。
“这事非得雷先生去解决不可。”
“为什么?”欲求不满的雷豹以更危险的声音问:“为什么非得要我?那两个家伙上哪儿去了?你们的总裁和另一个副总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