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闭嘴!”吴容瑜不再理她,转向凌休恨道:“毒手郎君,我不敢向你要挟,只想向你求情。”
“你凭什么认为只要你求我,我就会给你这个情?”
吴窖瑜举目四顾,盼他人出面是不可能的。他灵机一动,故作悲壮的拔出判官笔“毒手郎君,这可是你说的,不用毒不使兵刃,先让我三招。”
好卑劣的小人!凌休恨笑了笑,不与他计较招式上的便宜,逞自含笑站立,以不动应万变。
吴窖瑜右手判官笔一扬“嗤!:的一声轻响,立即一丝银光急射而出,却不是击向凌休恨,而是指向退在丫旁的众位贺客;大家吃惊之下,纷纷走避,乱成一团的相互推挤。
站在老者身边的殷羽凡,因老者突然跌倒而慌了手脚,连忙扶起老者“没事吧?老前辈。”:殷羽凡没想到众人会纷纷走避、,原本躲在人群后头的她们,因众人一退,而变成最前线,判官笔的第一招来的好快,眼看就要打在老者身上,殷羽凡拔出腰间长剑,避无可芒的迎上前去;笔剑相交,殷羽凡使尽全力仍无法化解判官笔的劲道,手中长剑被震开,右手虎口立即裂伤,血流不止。
吴窖瑜一招得手,右手判官笔密往前一送,点了殷羽凡的穴道,反手横架在她的喉头,挟持了人,挡在自己面前。
“你你胡说!他血口喷人。”吴窖瑜怒极,他做这件事的时候;明明无人知晓;这些日子,他虽知道毒手郎君苦逼在其身后;却仗着凌休恨没有证据,当日的事早已石沉大海,必要时他能一推三不知;哪知,凌休恨连自己和潘越攀交情的事都知道。
“潘越身中近百刀,其死状之惨,大家可以想见,但他有什么错?错只在他把豺狼当朋友,引祸入门。他的妻子儿女身中天佛无指,你已经刻意隐瞒判宫笔的手法,但每回刀落下之前,必先打在穴道上的那一道手法却是个破绽;江湖上能瞒人的事不多,死人也能指证,你想不到吧:”凌休恨朗声说道,微微一笑“你的时间不多了,能藏得了这几日算你命大,我却没有兴趣再陪你玩了。“你你为何替他出头?”吴容瑜退无可退,颊上冷汗直落。
众人见他无法辩解,等于默认了,目光全集中在他脸上。霎时,大家都觉惭愧,武林中人员讲义理,刚才若不辨是非,让这等人金盆洗手,岂不脸上无光吗?
“路见不平,我做事向来不需要理由。这样吧!我让你三招,你只要在三招之内将我逼退一步,此事便一笔勾消,任你要金盆洗手也好,继续行走江湖也罢。”凌休恨信心满满的背手站立,一副不将世人放在眼里的姿态,看得出来,从很早以前他便是一个非常有自信、善于发号施令之人。
众人退至一旁。让出偌大的一片地方,显示对吴某人的厌恶。殷羽凡混在其中,顿时觉得凌休恨的人似正似邪,以今日之事而言,揭露冤屈本就是我辈之人应有的侠义行径,但他逼迫判官笔的手段却有点残酷。
这下变故来的好快,待众人回过神来时,吴容瑜已经得手,大家这才明白,他根本不打算和凌休恨正面交锋,只想安然退出。
悟静师太大怒“快放下我徒儿,这是你一人之事,旁人并不相干,毋再造杀孽。”
吴窖瑜狡猾的笑道,目光溜过众人,心下仍有点惧怕有人会对他出手“反正横竖都是一命抵一命,被毒手郎君盯上算我倒霉,但,如果我不得好死,这个女子也得陪葬,我说到做到,你们别再上前。”
凌休恨莫测高深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知吴容瑜的这番话是冲着自己而来,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令在场的人为之心惊,猜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好不要脸!亏你还是个成名的大人物,就光会欺负我这个武功低微的女子,象话吗?”殷羽凡哼了一声,灵活的双眼转啊转的,无法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倒霉,第一次下山,就陷入生死困境。
“有好戏看吵!毒手郎君的武功不弱,但判官笔在江湖上成名更早,若说毒手郎君能以三招逼退判官笔,我可的点不信呢!”站在殷羽凡身旁的老者喃喃自语道。
“老前辈,毒手郎君的武功很高吗?”殷羽凡问道,在她心中,始终对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男子有着莫大的好奇。
“据闻,江湖上见过他身手之人非死即伤,小姑娘,你说这样的武功算不算高呢?老者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毒手郎君不喜欢在人前招摇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做的事全都亦正亦邪,个性喜怒无常,很少有人愿意跟他在一起。”
“他不是很寂寞吗?”
“才不会寂寞,众人皆知,毒手郎君的红纷知已遍布大江南北,小姑娘,别用你天真的想法看世人。”老者呵呵一笑道:“别说了,瞧判官笔如何利用仅有的三招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