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重点？重点是我有心你无意。我好想好想挽救这濒临破裂的婚姻；你却没有配合的意愿。”文若莲深深凝视他。

“我只是说明事实。如果你要的是这样的生活，为什么要结婚？”

“孩子——你忘了我要南南？”

“我曾答应让他跟着你。”文若莲说。

“我们也同意要给孩子正常的生活环境。”

“你认为这样的生活就是正常吗？孩子还小，但他总会长大，我们不能永远这么过日子。”

文若莲伤心地摇头。

“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习惯等待你，哪怕是你几个月不回来我都不会说一句话。”

“既然如此，你今天这样又算什么？”

文若莲沈默了半晌，说：

“我想知道这个家是不是就这么下去。我在家里带小孩，你在外头忙你的，我们两个没有交集，南南也不会有弟弟妹妹，这样的生活——你要的就是这样吗？”

曲南星不耐地甩头。

“老天！你到底想怎么样？说重点好不好？”

文若莲苦笑了笑。

“我太奢求了吗？你对我——当真只剩下恨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想听的是重点。”

曲南星冷笑。

“听起来——你像在抱怨性生活不足。”

文若莲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是吗？那何必安排两个人的晚餐？又为什么提起南南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