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丽上礼拜跟我爸妈回来度假,之后我每天都跟他们去拜访朋友亲戚,所以才没空过来,而且那天容承哥警告我,一个礼拜不准来找你,所以才没来探受伤的你,也不想想你那天的叫声那么凄厉,这十几户人家谁没听到。”
“我哥?”
可是就是气不过,这个色胚才偷了她的初吻,却
花容格垮著脸,噘著嘴,眼睛鼻子七扭八挤的皱在一块儿。
“你在干么?”没瞧过哪个女孩子会这样,一下子像泼妇,一下子又跟智障没两样。
“不用你管”想游玩的心情已经被破坏殆尽,她横越过他,想干脆回家蒙头大睡一觉,反正这家伙已经要从她的死党名册中除名。
“你眼睛有病喔,她是阿丽啦”把摩托车调了头,他赶紧说。
“小的不敢。”她逞能的说出,其实她气得要死,气到七窍生烟,甚至可把这一大片的屋舍给烧个精光。
“容格,你不要这样啦,我今天好不容易有空来找你耶!”
“哟,现在是怎样,我花容格就得在你马子不克出现的时候陪伴你啊!你马子今天没空,恰巧老子我也没空,骆以枫,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喔,把我当备胎使,当心我一脚把你踹到太平洋喂鲨鱼!”就说男人不可靠,尤其碰上女人后更是如此。
“你这肖查某在说什么啦,我哪里有马子!”
“还说没有!”她气急败坏的放开脚踏车,任它倒地而下,篮子里的小花猫连忙发挥九命怪猫的灵巧,迅速逃生去。
她顿下脚步“谁是阿丽?”还阿花咧
“不知道是谁以前对阿丽丢泥巴,还笑人家是金丝猫?”
花容格有个“莫名认定法”只要是住在国外的女生都是金丝猫,管她是黑头发黄皮肤也一样,而她大小姐就偏偏讨厌疑是金丝猫的人种。
“我就不知道她是谁,怎样?”想起来了,可她才不承认。
那个骄纵的死丫头好像是骆以枫的妹妹,好好的台湾人,连句台语都不会,回来只会ok个没完,还胆敢瞧不起她这纯朴小女孩,这样讨厌的番婆,不扁她一顿真让人不痛快。
“你有看到吗?”她真的很鲁耶,不温柔也就算了,还这样不可理喻。
“有,三天前,你载了个小妞从这条路经过,偏偏本小姐我就在屋顶上看得一清二楚,男人果然是见色忘友的畜生,有了女人,连死党摔伤了都不知道来探望,还是小花猫有情有意,偶尔会来探望我的病情。”右手挥啊挥的,花容格说有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差点连骨折的左手都要伸出来用了。
“你不说你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女的你知道是谁吗?”他大概知道她看到谁了。
“我管她是谁,关我屁事”她大声回嚷,随即又像泄气的气球没了力。
讨厌,干么天气这么好要跟人吵架,他要追哪个马子是他的事,何必为他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