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来如此,不过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她很喜欢这里。
“渲,你怎么会成了侯竞琰的妹妹?”他转入正题。
“我?我好歹也是师法孔子,再说,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她从鼻子哼出一声抗议。
他净是笑,不作任何偏颇的回答。
“你呢?竟成了海棠企业的总经理,当起无奸不成商的商人,真跌破我的眼镜,我还以为你会去敲讲台,训斥学生要他们循规蹈矩,因为你以前真像个书呆。”
“那请问我这商的角色,担得称不称职?”
“还不错。”
“发呆啊!”这还用问吗?
“不是,我是问你现在是在念书或是在工作?”
“在跳钢管。”
“你都几岁了,还能跳钢管?”她当还是十年前那个叛逆女“侯家不会让你去跳钢管的。”
“你又知道了。”她轻叱一句。
“谢谢。”他又顶顶她的头。
“对了,来了三天,这到底是哪里?”原来台湾还有这样隐密的地,她觉得很新奇。
“南投的山上。”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出国前曾经在这住饼一阵子,这是我们家的祖产,平常只有福伯跟福婶在这帮我们看管。”那是一段难熬的日子,他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用后脑勺顶顶她的。“我是认真的问你,别一直跟我打哈哈好吗?”
“在作‘践’英才啦!”
“作践英才?是作育英才吧!”她说话就是这样好笑。
“一样啦,教好了就是作育,教坏了就是作践。”
“不会吆喝他们打群架吧?”他不由得想起她以前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