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她听过无数次对他的诋毁,可是她始终是相信他的,就算是亲眼看见,她也会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就如同现在一样,虽然他刚才伸出手,作自我介绍,像是刚刚认识的朋友一样,可是她知道,他在痛,就如同自己的痛。
所以不见,她会思念成疾,所以相见,不如不见。向晚蹲在角落里,将脸埋在膝盖上,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宁知然追出来的时候,向晚正哭的肝肠寸断,他蹲下,抱住她,向晚的身体,竟然在发抖。他一直以为,向晚是坚强的,可是这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发抖,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够让她如此?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拥抱她,给她温暖。
“向晚,你怎么了?”“疼,我疼,宁知然我好疼。我以为我不会疼的,原来这么疼。”她趴在他的怀中,声音哽咽,有些断续。
他不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眼泪就像暴风雨一样,来势汹汹,折磨的人筋疲力尽,向晚哭的久了,嗓子早就哑了,渐渐的变成无声。
她迟疑着,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她根本不敢去看他,她害怕了,想要退缩了,就在两个人的手,即将握上的时候,她突然收回手,对宁知然说:“我想走,不想呆在这里。”
她已经这么厌恶自己了吗?他以为,只要两个人能够再遇见,那么一切就会回到从前,他就只是她一个人的,而她也会只属于他。
可是她在极力的想要走开,为什么那么不想见到自己。他想要冲上去,紧紧的抱住她,想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想她,可是这一切,他现在只能隐忍。“怎么了?”
宁知然有些疑惑。“你不走我走了,我头晕。”她终于迈出去步伐,只是不是奔向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怀抱,而是必须离他越来越远。
她几乎是逃跑,她怎么敢再见他,挣扎了那么久,逃避了那么久,年少的回忆太过美好,可如今,又有谁敢去比较呢?宁知然皱了皱眉,他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只当她是真的不舒服,转身追了出去。
良久之后,宁知然才发现,她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摸了摸额头,烫的吓人。宁知然一把抱起她,开车狂奔向医院。向晚,真好,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向晚,真好,让我还能再见着你,即使是这么远远的望着你。向晚,你是夜晚,我是夜幕,你看我们是天生一对。向晚,你怎么就不肯看看我呢?你现在过的,好吗?向晚,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出色的男人。
可是我,除了你,不会再爱。“幕夕,你怎么了?哭了?你在搞什么啊?”经纪人拍了拍林幕夕的肩膀。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远去的车。
“这个宁知然,叫了我们来,就这么走了,真是的。”经纪人抱怨着。林幕夕却笑了,脸颊上的泪晶莹剔透,钻石一般闪亮“我的心,找回来了。我又有心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无所谓,活着与死去,早就不是她所重视的事情,她真的以为,自己交换着无数个面具,将自己的心紧紧的锁住,那么就什么感觉都不会有。
她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过这几年,可是那么多的她以为,原来都敌不过,那一句,你好,我是林幕夕。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不会欺骗她的,只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她,只有一个人,是她打心眼里的信任的,只有那么一个人,让她爱到不能自已,只有那么一个人,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个人,就是林幕夕。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生命之中的某个时间段,恰好出现了,填补了你空白的生活,或许这个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那个时候,最适合你的,于是爱了,于是念念不舍,这些念念不舍跟随着时间的累积,慢慢的就变成了刻骨铭心。那个人,他是林幕夕。那一年他离开她,她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是没听过什么谗言,说他是为了钱,说父亲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