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没事。”他睁开眼,眼里都是血丝。
婉玉可慌张了“小锋,白师父会不会是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了?”
小锋做出昏倒状“拜托,才不是呢!这几天很多人都感冒,才把病菌传染给师父的,可师父说他没事,把大家都赶走了。”
“哦!”婉玉点个头“白师父,我们带你去看医生、吃葯、打针,好不好?”
“妈,你以为我还是小孩?这点苦算什么?”小锋做出男子汉的坚强表情。
婉玉只是微微一笑,尽管儿子一天比一天成长,他仍是那个让她牵挂的小孩。
九点整,婉玉送点心到白家道馆,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小锋缠着白牧南不放,一心想在最短时间内学到最多功夫。
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庆幸儿子找到一个好师父,虽说白牧南是有那么点奇怪,她也看得出他的境界超凡出众。
接着她回面包店收拾,不觉时光流逝,恍然发现已经十点了,怎么儿子还没回来?这时小锋冲进大门,拉起她的手说:“老妈,跟我走!”
走到窗边,白牧南深吸口气,虽然已是午夜,隐约仍有一股奶油香,自从面包店开张后,他一直闻到那甜味。
唉为什么他不能吃奶油面包?此刻,他忘了处男的问题,只对此感到遗戚。
吵吵闹闹中,棋局终告结束,聚会也要道别,送走了两位好友后,白牧南单独站在大街上,突然觉得夜风出奇的冷,如果能来块热呼呼的奶油面包,该有多好呀!
。
自从温如锋被白牧南收为最小的徒弟,几乎天天都往白家道馆跑。
“干么?逃难啊?”婉玉一脸不解。
小锋紧张兮兮的说:“白师父生病了,师祖他们又不在,你快跟我过去看他!”
“真的?”她愣了一下,心想大家都是邻居,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当母子俩跑进道馆,只见白牧南双腿盘坐,双眼紧闭,全身硬邦邦的,额头却不断流汗,脸上更毫无血色。
“白师父,你没事吧?”婉玉走近他面前,看来他确实不舒服。
所谓修练可不只是上课时间,每天还得写上书法五大张,在家练功一小时,要是没做的话,白师父绝对看得出来,没人敢在他的目光之下说谎。
这晚,婉玉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小锋换上白色道服,挺有一番架式。
“儿子,你要去练武啦!”
“嗯!”小锋正低头在穿鞋。
“辛苦了,晚一点我会送吃的过去。”她舍不得看儿子这些天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