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樊隽忘情地吻着她的美好曲线,直到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才回复神志发现她的惊恐。望着她泪流不止的哀凄神色,他觉得自己就像只饥渴的狼。自责自己过于冲动,他懊恼地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衫,擦去脸上的泪。
“你别哭了,我不会真的非礼你!”樊隽恼怒地说。
“你简直就是色狼,其实我”常欣抽噎地说,说到一半又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我拜托你别哭,好吗?”樊隽柔声地说,想抱着她安慰她,却被常欣惊恐地挡着。
“你别过来!”常欣吓坏似的说。
“那是我的秘密。不、告、诉、你。”常欣半躺在沙发上,一脸悠哉,仰着小脸说道。
“常欣,你听清楚了,你就算要搬出去也要把理由给我交代清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既然不是孩子了,就要负责到底,把事情交代清楚!”樊隽一听,所有的怒气全数往脑门直冲,他迅速起身,抓着常欣的肩膀摇晃着说。
“我说就是了,很疼耶,你放手啦!”常欣痛得大叫,她没想到樊隽会反应这么激烈,他今天不会真的痛扁她吧!
“你快说吧。”樊隽也发现自己似乎太过用力,放开她,问道。
“我跟他们说,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跑错房间想对我非礼,被我打昏了。樊爸、樊妈常常不在家,我觉得不安全,所以”常欣支支吾吾地说,说到一半,瞄了一眼樊隽的脸,吓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樊隽看她那一脸防备,懊恼地站起来,拿起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开门出去。
常欣看他无情地走出去,听着门关上的声音,仿佛就像关上心门的声音。为什么樊隽要这样对她?难过的泪溃如决堤,红了眼也湿了衣襟。
她想对他说,其实她并没有这么说,她真的求她爸妈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学会自己生活。为什么他连听她说到最后的耐性都没有呢?
夜色沉沉,她的心也沉沉。难道她连当他妹妹的权利都失去了吗?
“常欣,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我几时非礼过你了?今晚我爸妈刚好又不在了,你是不是很想尝试看看被人非礼的滋味?”樊隽气得恶狠狠地说道,抓着她额抖的手,一张脸冷得快结冰了。
“我我”常欣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樊隽的身体压上来,她却全身动弹不得,恐惧感布满全身。
樊隽气得压住她蠕动的身体,望进她惊恐的眼里,惩罚性地封住她柔软的双唇。在她开口的间隙,趁机将他滑溜的舌滑进她的嘴里,诱她与他交缠。
常欣被他吻的说不出话来,想动手捶他又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因他的吻而酥麻无力,更气他不喜欢她居然可以随便亲吻她。
他不但深深地吻着她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衣服里,双唇顺着她的脸、脖子,一路往下,她的双手还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着眼泪汩汩而下,不争气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