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呐呐的开口,'人人家习惯了嘛!'积习难改。
'坏习惯。'他眼神凌厉的咬她手指头。
哎!好痛。'人家下次不敢了。'
'嗯哼!是不错,很适合做坏事。'总算恢复本性,拿掉丑毙的眼镜。
白耘生的一句话让白茉莉心虚的低下头,惭愧得不敢见人。
'爸,你忘了法官槌,不够威严,犯人是不会认罪的。'白向伦丝毫不见悔意。
他眉一竖,'公理自在人心,有没有法槌一样可以判你罪,你敢推诿?'
'大人英明,小的岂敢。'促狭的眨眨眼,白向伦如老僧人定。
'你的狐狸儿子完全承继你的狡猾,扮猪吃老虎。'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可精了。
'有什么关系,他们早该是一对,谁吃谁又何妨?'也拖太久了。
'这倒是。'
他们谈论着儿女的事,不时仰首偷看楼上动静,两颗心老是定不下,直差没冲上楼揪他们开三堂会审。
终于,一双男人黑亮的皮鞋跃入两老眼中,随后是迟疑不稳的白色凉鞋。
'你可认罪?''
'抓贼在赃,抓奸在床,我无话可说。'他一脸无所谓地吩咐佣人端两份早餐过来。
难听,哪来的奸情。'既然你无话可说,本庭判你有罪
'等一下!爸。'忸忸怩怩的白茉莉笨拙地绞绞手指。
'茉莉,不许绞指头。'白向伦不爱她一紧张就绞指头的毛病,以大掌包住她的柔荑。
'你们倒是肯出面目首了,我当是畏罪潜逃呢!'法官三句不离本业,白耘生用的是法律术语。
白向伦习惯性的抬手想推推镜片,落空后才想起他不再伪装,同时更邪佞地握紧白茉莉冰冷的小手,带着犀利的目光迎上两老的审视。
他可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把这只小鸵鸟挖下楼,差点如父亲所言,被她'畏罪潜逃'。
要不是地及时推开门抓住,此刻的她已借绳梯'逍遥法外'。
'爸、妈,早安,今天天气不错。'他将佳人护在身旁,在父母前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