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过了一会儿,国师才收回金针,将花晴的手臂放回被里,转头向堂维禀明“维侯,咱家已经为这位姑娘换了葯,也用金针打通她右手的经脉,以她现在的情形看来,虽然伤势很重,不过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这就好。国师,那她右手也会康复,不会成为残废了吧?”堂维在欢快之际,也不忘问起。
“关于这点,这位姑娘的手筋的确被伤得不轻,不过经由咱家用金针打通她的筋脉,再按时服葯,伴以指气推穴治疗,可以慢慢痊愈的,只是这需要时间,急不来的,所以就算她肩背的伤好了,也要两、三个月的休养时间。”国师表示。
“大夫也要明白伤者受伤的原因,才好对症下葯,所以请维侯将这位姑娘受伤的经过告知咱家。”国师说明。
有这个必要吗?堂维心中狐疑,不过念在救人为重,他还是简单的将事情告诉国师。
堂维说完来龙去脉,国师也将伤者身上的伤口观察清楚了。
“原来这位姑娘是维侯的救命恩人,就难怪向来视女子为无物的维侯,会打破习惯为个姑娘来找咱家医治了!”国师了然笑说。
“本候是不喜欢女人,但她既是为了本侯受伤,本候就会负责治好她,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这是很简单的道理,还请国师不要联想太多了!”堂维皱眉解释。
“快请进!”堂维下令。
炳达点头,走出房间迎接国师。
穿着一身紫色长袍、蓄短发、留长须、神情威严的国师步入房间,见到堂维,他略弯身行礼问候“见过维侯!”
“国师不必多礼!”堂维点头回应。
“维爵庄一向不喜外人进入,咱家也只来过一回而已,这次维侯急命咱家来此,就不知有何贵事了?”国师淡笑问起。“国师除了占卜预知的能力外,也是北匈国的第一名医,此回找国师前来是想请你医治一名重伤患者,就是床上这个人。”堂维站起,侧身让国师看到趴卧在床上的人儿。
柄师笑道:“咱家明白。”语毕,他忙动手为花晴疗伤。
柄师先将里伤的布条解开,细心的将伤口重新处理,敷上刀伤灵葯,再换上干净布条包扎,接着他为花晴诊脉探内腑虚实,再命随从拿来金针,在她右手臂上插上十来支金针,用金针渡穴手法打通她的脉络。
堂维在一旁看着国师忙碌的为那女子疗伤,心中笃定经过国师的妙手,她便不会有事了,那他就可以派人送她离开维爵庄,交由附近的民家照顾养伤,痊愈后再拿笔钱给她,派人送她回中儒国,他也不用再见她,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几天他快被这个女人烦死了,让他陪她闷在马车裹不说,又随时要注意马车的颠簸会不会伤了她,最可恶的是他还要服侍她,除了为她换葯外,还要喂葯、喂补品的,本来这些事他应该交代下人做,但是念在她是为了他受伤,而她又是女儿身,名节重要,不好让太多男人接触,所以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放下身段照顾她,这样贬低尊严的事他只做这一回,绝对没有下次,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要丢掉这个大麻烦,不想再看到她。
他相信有国师出马,一定可以为他达成心愿。
柄师忙走近床铺,看到伤者,便讶异出声“是名女子!”维侯厌恶女人是全国皆知的事,怎么会
堂维没好气的回答“没错,是个女人,还受了重伤,请国师尽力医治。”他就明白这个女人一定会打坏他不近女人的规矩。
柄师再打量着花晴,仔细审视了半晌后,他本是肃然的表情转成了透着一份兴味与神秘的浅笑。
“这女子是为了维候才受伤的吧!”国师微笑的询问堂维。
柄师的笑意让堂维的脸色更难看了“国师既然能猜出,又何必多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