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阿紫,我该穿什么衣服?我见到她时该说些什么呢?我”紧张使玉章寝食难安,阿紫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怕哥哥抱的希望越大,届时受到的打击也越大。
“哥,哥!你听我说,明天你去面试时,不要紧张,如果有任何事打电话给我好吗?明天一早我约了人到pub修水管了,但只要你一call,我,我会马上赶到的,好不好?”担忧地看着哥哥失神的样子,阿紫硬是要玉章答应她的要求之后,这才放下心地去上班。
因为老悬记着面试中的哥哥,使得向来都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阿紫,不是被大锤砸到手指,就是被急喷大爆的水溅得像只落汤鸡。
而那通告急的电话到时,阿紫整个人正蟋缩得如团球似的,蹲在大水槽下月扳手使劲儿地敲打着阻塞不通的水管。一听到在地板打蜡的小朱扯着喉咙大吼大叫,阿紫一抬起头就撞了-下,七手八脚地自水槽下钻出来时,浑身已经乌黑得如刚臼矿坑中下工的采煤工人似的。而腿上那条她用各种五颜六色并缝掩饰破洞的牛仔裤,也宣告寿终正寝地自腿侧裂出条精采万分的缝隙了。
“哇塞!阿紫,你这条裤子可不可以送给我?我老早就想要一条像你这样的裤子。可惜我老没有耐性,穿不出那种沧桑感!”小朱像只猴子似的在阿紫前前后后绕着她跳,央求地叫道。“拜托啦,阿紫!全天下最好的拜托啦!”
但哥哥执意如此,阿紫也只有由着他了。社会上对曾经犯过错的人仍是充满了猜忌和鄙夷,在受尽了面试人员们的冷嘲热讽后,玉章明显地封闭了自己,他整天
闷闷不乐,对我工作的事也不再热中了。
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使他沉默寡言而躲避人群。因为他害怕再见到充满轻视的眼光。就在此时,在他刚出狱时兴致勃勃所寄出而如石沉大海的履历表中,却有一封回函于昨天寄达几乎已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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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失去生存意志的玉章手里,他既担忧又欢欣地告诉妹妹“阿紫,你想这个人是不是说真的?她会不会又要我回家等通知,然后又没消没息了?”烦躁地在家里窄小的客厅中来回踱步,玉章不时地拿起那封用打字印得端正整齐的通知信,一再地看着。
没好气地瞄他一眼,阿紫瞪着落地穿衣镜中的自己。完了完了,我的裤子现在赶回家再换裤子似乎太迟了。但是,我总不能就穿这个样子去人家那种大公司吧!
充耳不闻的心米似念经般的啰唆,阿紫明媚的杏眼在小小的更衣室中搜寻所有可脑粕以派上用场的东西。工作服不知哪个乐团没带走的皮裤唔,试试看吧!
一拎起那件骇人的萤光绿及粉红,还有紫所构成的皮裤,阿紫立即对自己摇摇丁摇头。开玩笑,我吃到撑得半死也才二十七腰,而这件她翻翻里头的卷标,哇!三十五腰,别闹了,再想别的她两眼一溜,突然笔直地胡小朱走过去,说出了令小朱下巴几乎脱臼的话“小朱,把裤子脱下来!”嗯,这pub里就小朱跟自己的身材比较相仿,而且是吊带裤,可说是万无一失啦!打着如意算盘,阿紫一步步地朝小朱逼近。
半开着嘴,双眼圆睁地盯着阿紫看,小朱突然双手护在自己的胯下之前,给结巴巴地瞪着阿紫:“阿阿紫,我只是想要你一条裤子,你就要我以身相许,这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我女朋友说我如果敢在她背后失身给别人,她就要把我给“剁”了!阿紫,你可别害我绝子绝孙绝后代啊!枉费我们兄弟们一场”
好气又好笑地睨他一眼,阿紫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他说下去。“小朱,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不吃窝边草,0k?我现在需要一条干净而且可以穿出去见人的裤子,你到底脱不脱?”
虽然明知他所说的事十之八九会发生,但阿紫还是小心翼翼地拿过那张通知信靳先生:我对你的经历没有甚大的兴趣,但你的资格十分符合我所需要的条件。
请于三月五日上午九点五到石氏暨王氏大楼十六楼详谈。
石柔这封通知函就像是个炸弹般的激起了玉章的求生意志,他一收到后即兴奋莫名。
“阿紫,你看,她说我的资格符合牠的条件呢!”
“阿紫,她说不在乎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