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明知道这么直接的冲犯必定惹他大怒,可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因为她并不图什么,自始至终,她只是很单纯地私慕着他,很单纯的“这是我早就说过的!怎么?你以为我会改变心意?”他硬着声,冷冷地道:“凭什么?!”
“是啊”她笑了,笑容无声而且苍白。“金锁知道,所以,请贝勒移驾厢房。”
“你以为你是谁?!”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气马上捏伤她的手腕,他沉着声冷酷地道:“跟我来这套?!你还嫌太生涩!”
撂下手,他冷着脸扔下她,转身离开小绑。
她的拒绝虽然淡的不着痕迹,在他看来却很明显,白天,她上暖阁来扰乱他的情绪,这会却故作清高,用身子不适当借口拒绝他靠近。
“回厢房?”撇起嘴,他无声地冷笑。“我可不习惯一个人睡!”阴沉地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
“不让我上床,那就别怨我找别的女人。”他接下道,口气冰冷无情。
金锁记起在“知津楼”里见过的那一幕,当时在房中的是一名烟花女子,他指的,是他会召妓吗?
她面无表情、白着脸、平着声求他。“我的月事来了!”
说出这话儿同时,她的心口辗过一阵酸涩。
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孩子打从贝勒爷一进房,金锁就嗅到他身上的香气,那是白天她上暖阁时没闻出的味道,她知道,这就是老嬷嬷口里说的“麝香”
了。
“月事?”他的眸子变浓。“那也不必躲到床... -->>
“金锁不敢怨贝勒爷什么,”淡淡地回答,她清亮的眸子盯着床上的鸳鸯枕,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金锁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妾,连替贝勒爷延嗣的资格也没有。”
柔柔的言语一字一句吐出日,是那么轻之又轻,彷佛在诉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什么意思?!”他质问,脸色僵硬。
抬起眼,她静静地望住他,好一会儿终于幽淡地开口。“总有一天,贝勒爷会找到称意的女子为您、以及恭亲王府延嗣,那个人,当然不会是金锁。”
这么说,不是要求些什么,而是把事实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让自己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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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躲到床角。”
“我身子不舒服。”她轻声说。
她的脸色是苍白了些许。“既然身子不舒服,就找大夫来瞧瞧。”他道。
“不必了,我歇几晚就好。”她道,别开了脸。“请贝勒爷回厢房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