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去日本是为了读书学习,你去除了碍事还能做什么?”母亲无情的骂道,梓泳的计划只得被迫取消。
她谨记着傅云钧要她照顾他父母的话,决定新学期开始前要留在家里,于是便打了通电话给高承广,取消了下个月的拍摄工作。高承广除了痛骂外,也拿远在高雄的她无可奈何。
今晚是她在过了半个月失魂落魄的日子后,头一次到夜店来。唉,才半个月,她过起来怎么像十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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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白金戒指取出,无言的戴在她手上。梓泳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笑了笑。“这是订婚戒。我在日本的期间,麻烦你多照顾我父母了。”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依依不舍的落下一吻,转身要走时,又被梓泳给拉住。
“你还有句话没对我说。”她眼泛泪光,可怜又渴盼。
暗云钧抱住她,渴望到想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她的脾气比他更坏,而他是不可能安抚她一辈子的。
隔天一早,傅云钧与宫本一家早早就到了机场,范家与傅家夫妻及一些朋友都来送行,独缺他的未婚妻梓泳。
“你跟她吵架了吗?”范静香问,难得的露出关心的神色。
暗云钧沉默的点点头,目光越过众人身后,望向机场大门。
“没关系,她那个性我了解,你到日本后打通电话给她就行了。”范静香又说了几句要他好好学习的话。
“我爱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他发自内心低吼。梓泳只能反手抱住他,流泪点头,伤心与开心的情绪同时在胸口激荡,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目送着傅云钧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而后才与其它人一起落寞的离开将她的未婚夫送往异乡的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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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云钧走后,梓泳渡过了一段伤心失意的日子,常常打电话到日本找他,听见他的声音后可以让她振作一阵子,但旋即又陷入深深思念里无法自拔。
她曾试图打包行囊,想偷偷跑到日本找他,但还是被母亲给发现,一怒之下扣了她的护照。
与家人朋友道别过后,傅云钧直等到非进出境大厅不可的时刻,才放弃希望,转身离开。
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忙停步回身,紧接着一道纤细的身影撞进他怀里,将他搂得紧实。
梓泳在他怀里啜泣着。“有空一定要回来每天记得打电话我会等你,我一定会等你”她哭得无法自己。
暗云钧叹了口长气,温柔的将她拉开。她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双眼因哭了一整夜而显得红肿。
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红绒布小盒子,将里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