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是宿醉,我请李嫂熬碗汤给你暍,肚子里有点东西会舒服的多。”
宿醉……那么都是真的罗?
因为喝酒所以宿醉,因为伤心所以喝酒,因为……所以伤心,这一路往后推去,推出一个叫作Candy的女人。
伸手,容辰一把将他推下床,在没防备的状态下,靳笙滚下床面。
“你走开,谁准许你躺到床上来,这里是我的地方,听懂没有?”
她为自己掉泪?舍不得呵……
抚开她额间散发,看见她肿胀的眼睛,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皙白眼皮。
“折腾一个晚上,我把她交给你了,小生!”
喊过“小生”,她又想大笑,一手捣起嘴巴,一手拿起包包,她迅速离开现场,她不想因为控制不了讪笑而被分尸,更不想替容辰准备的棺材拿来装自己,就这样了,朋友做到这里,义气够了。
继小恬之后,靳笙打横抱起容辰,也离开蓝领。
她十分鸭霸,没想过这个房子登记在华靳笙名下,没想过这张床是华家花钱买的,她认定是她的地盘,就是她的地盘。
“可是……小辰,这里是我的房间。”他轻声提醒,怕她反应过度。
环顾四周,她更生气了。
“谁准你把我带到你的房间?谁说你有权利在我身边睡觉?说!你有什么企图?你这个大色鬼!”
跳下床,她每推一把,他就往后退一步,后退动作对靳笙来讲不算困难,困难的是——明明她的力气动不了他分毫,他仍要摆出被自然推动的模样,难就难在“自然”两个字,一个拿捏不好,就虎犬不分了。
小辰说过,这里是肮脏地,以后他也不许小辰再过来。
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她身边,他的右手横在她腰间,他的左手枕在她头下,这种亲密带给她一阵恍惚。
仿佛他们还在南下旅游的饭店里,没有一个Candy从美国千里迢迢来追寻,没有生气伤心,没用掉小恬一屋子卫生纸,更没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你醒了?”靳笙张眼,看见她正瞅着自己,一脸牲畜无害的笑脸,和昨夜的冰冷男大大不同。
“我睡得很不舒服,头昏脑胀、思心想吐,你有没有晕车药?”她摇头摆脑,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