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叹口气,走到镜前梳理头发,对着镜中女子,她轻言对自己说:“Angel,你和莫莫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背过身不再理你?”
翻出他给她的胡桃木音乐盒,寻出电话号码,她要寻找神灯,请他告诉阿拉丁,她迫切想见他,告诉他,朋友就朋友吧,她再也不用大帽子去扣住他。
接电话啊!请你接电话……拜托……突然,电话被拿起、挂断……
以悠不死心,拿起号码再拨……嘟嘟嘟……她和他的连线断绝……
飞身跳下床,她赤足在偌大房子内奔跑,打开一间间房门,询问每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佣仆。
他们摇头、他们耸肩,他们同情地凝视她的悲哀,却无法伸手救援。
松开手,他转身面向紫色窗帘,心纷乱无绪。
“可能是我们国情不同,在我们国家男人和女人做爱……算了,愿意负起的才叫责任,不是主动乐意的就称为包袱。”
捏捏拳头,她不要当包袱,以悠想豁达地告诉——没关系,我们就这样当朋友,当很特别很特别的朋友……可是,话说不出口,忍控不住的碱水夺眶而出…
…
她要他负责任,用什么负责?婚姻、证书、家庭?心在压缩,莫名的抽搐在拉升,是不是所有爱情走到底,就会碰上这样一个关卡?若是这样,他宁可娶雅斯丽亚为妻,至少她对他不感兴趣,不会试图限制他的生命。
以悠仿彿跳脱了时空,这个时空中,从没有一个叫做莫鲁斯的男子存在……
垂下肩,她不晓得该怎么解释过去的十五天,是梦、是幻,还是她的纯粹想像?
打开他给她的信,一张张展读,里面满满的全是爱情,怎么说消失就烟消云散了?
是她弄错哪个环节,让故事衔接不上?为什么阿拉丁神灯会转变为爱丽丝梦游仙境,让她在梦境中转来转去,转不出清醒出口?
抚过射手座胸针、龙形铜雕项炼、人鱼的眼泪……她一直认定他们是相属的……
他再没靠过来安抚她的泪,门开、门关,阿拉丁带走神话世界……
一夜辗转,以悠的枕畔湿透,直到天蒙蒙亮起,敌不过疲惫侵袭,才昏昏入睡。
醒来,照例,枕边出现压花信封,打开,以悠找不到信纸,找不到他飞扬的笔迹,只有一叠整齐的钞票,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这……代表什么意思?爱情出清?谢谢她陪他一段?这是他的责任表现方式?
不知道,她一点都不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