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知道,赶明儿个叫庄琪吻我试试。”
“还好你不是叫别个男人试,否则我当下就按着你好打一顿。”
“你敢!慢着,怎么说到这儿来啦?我刚刚在说什么?”
“嗯……那个彩色玻璃窗。”
“怎样?”
“我要去看看它。”
他不解。“它到了夜里不会变色或变形,我天天在那,我知道。”
“我要看的是窗上的画。”
她赶回去要看的“人”,此刻说不定也在车上,只是不能现身而已。
“房子里现在不是油漆桶,就是一块块木板,我和人在那儿约会,拿油漆桶当椅子,木板当床呀,真是浪漫到极点,多谢你的提醒。”
一抹尴尬之色抹去了些许他脸上的僵硬。想了想,他也觉得自己是反应得有些说不过去。
“你只是心血来潮想到装潢的新构思了?在我们正卿卿我我的时候?你倒是很浪漫。”
“你呢?要吻人家用吼的。”
“那个光屁股的家伙?”他眼睛一闪。“老天,你也和庄琪一样,以为他会从窗子上下来闲晃?”
“我……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看见了他。”
“你也吻我啦。”
她娇嗔地白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又不是树皮、墙壁或木头,你吻我,我自然有反应。”
“谁吻你都一样?”
他笑出来,摇头叹息。“人家说,男女做朋友阶段,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一日成为情侣,开始第一场争吵之后,其后大吵小吵便顺理成章接二连三,个个逐渐原形毕露。”
“多奇怪的说法。照你这么说,恋爱的男女都不可能结成连理了。”
“我还没说完嘛。吵到露出真面目了,彼此才算真正互相了解。因了解而结合,不是吗?”
“歪理,谬论。”然而她找不出合理的实论反驳。
“你说说看,你想到房子里什么东西,急着马上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