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个星期了,培德在那天发生那样的事后,就没来找过她,而有着强烈自尊的她更不愿主动打通电话给他,他们之间就这样不闻不问的过了两个星期。
泪水静静的涌向眼眶,羽荷泪眼模糊的看着温室中一室的彩色花卉。
不再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花,而花再也抚慰不了她这颗日日隐隐作痛的心灵。
“培德”羽荷难过的频频摇头,跟跟跄跄的后退一步。
“没关系,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去肯定自己的心,等到你确定之后,我再开始禁欲!”被欲火烧灼而失去理智的培德恶狠狠的道。
“培德,你不要这样子。”羽荷哭得如泪人儿。
“你走!你走!既然你不肯给我,外面多的是愿意和我温存的女人,我干么过着像修行的生活?”他大声狂吼。“你”她的脸色更为惨白,彷佛挨了他一记无形的巴掌,羽荷痛哭失声的回视着他“你就为了欲望而背叛我们的爱?”
“是!是,你走!你走!”培德再度发出雷霆大吼。“我恨你,我恨你!”悲泣的转身,羽荷打开房门后哭喊的狂奔而去。
谤本未察培德已欲火焚身,羽荷撒娇的将脸凑近他并轻吻了他性感的唇瓣。
这一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培德在呻吟一声后,用力的将羽荷拥抱上床,他气喘呼呼的亲吻她温热细腻的唇、耳及纤细的脖颈。
羽荷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情欲吓了一跳,她勉强的推开他火热的唇“培德早已头晕目眩、神智恍惚的培德根本不顾牠的拒绝,他转而顺着她胸前丝衫的扣子以唇磨躇着那温软的胸脯“培德,你不要这样子!”羽荷害怕的叫了起来,一双手也推挤他不忍离去的唇舌。
“羽荷,我好爱你。”
“不!培德,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让我好害怕。”羽荷难过的哭了起来,而在推挤下,培德身上的丝被滑落,她震惊的发现他竟是一丝不挂。
培德欲火与怒火交炽,他愤恨的下了床冲到浴室打开了莲蓬头,让沁冷的水江冲去难耐的欲火。
而在冷静过后,培德难过的以双手掩住脸颊“老大,我刚刚做了什么?”
在冲刷的纷飞水珠中,他恨恨的握紧双拳击向坚硬的墙壁。
扶疏的树影花姿间,羽荷那更显单薄的身子是要见凄冷,她轻抚着四、五朵紫色小花群聚而生的锦蔡花,摘下一片小形叶脉而有圆浅裂的叶子,手执着细长的叶柄,轻轻的旋转着这片绿叶。
这也是培德迭给她的花卉之一,锦蔡花期持久且生性强健,他的含意相当明显,只是她落寞一笑,当时被祝福的是她的身子,而今他们的爱情似乎无法如锦蔡的化性般持久。
“不!”惊恐的心狠狠的揪住了她,她不认识这一个被欲火焚身的培德,她的培德一向是温文的,他从不强迫地做任何事的。
培德急于索求的唇瓣在双手急切且熟稔的解开羽荷胸前的扣子后直驱而入的抚触她温软的胸脯,而那双手也急急的往下欲解开她的裤子心知培德已被欲望掩住了理智,羽荷高举起身用尽气力的一掌扪向他“你清醒些!”
“吶”的一声止住了培德急切的一切爱抚,然而,欲火难以发泄的他这会儿是眼眶发红,理性亦被莫名的怒气给攻占,他愤懑的道:“羽荷,我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她涕泛纵横的看着他。
“你要到何时才肯定你爱我?你要到何时才肯让我抚触你柔软的身子?”他的声音严峻如冰“我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你明白吗?”